这不就是那只把他屁股C开花的煞笔堕天使吗?

一时间,他对‘重睛’的感情变得极为复杂,昔日引领人类斗争光辉伟岸的大英雄,变成了今时今日残害无辜玩家的色中饿鬼。

……或许他内心中还残存了一点良知,没有彻底的与主神狼狈为奸,助纣为虐,还在悄悄用自己的方式帮助玩家。

可其他的陆离都能理解,都能为重睛找到理由,但一见面就C他到底是因为什么?

是变为Npc之后还是被影响了神志,所以冲动之下选择用那种方式纾解心中的暴虐和嗜血欲望?

还是主神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所以重睛必须做出一些恶事伤害玩家来让主神安心,但重睛又不想杀人,所以只能通过强/暴来装出同流合污的假象?

不然解释不通……

不知不觉之间,替加害者开脱的借口已经在被害者脑内构建出了雏形,就等重睛对号入座。

……

“别考虑那么长远的事情了,”付邀今说,“你还是多想想眼前的麻烦,怎么在这艘船上活下来。”

陆离默默闭上了嘴,过了会,他倏然向前一步,几乎是主动把自己塞到了付邀今怀里,带着一丝讨好的语气小声问:“你是特意来找我的吗?”

“……”付邀今为陆离的能屈能伸而感到惊讶。

“你上个游戏说会保护我,”陆离双手按在重睛的肩膀上,微微屈膝让自己显得矮一些,弱一些,制造出身高差,“是真的吗?帮帮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付邀今诧异归诧异,手已经熟门熟路地摩到陆离的辟谷上,隔着裤子从中间缝隙凹陷处往里用力一按,陆离整个人瞬间惊得往上弹了一下,下意识地感到被冒犯和恼怒,但又知道自己有求于人,在短短半秒钟强行压下了怒火,咬牙切齿地装出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任凭这头该死的怪物占他便宜。

不能让他白摸,陆离怒不可遏地想着,一定要让他帮我挣回三百万。

付邀今解开陆离的皮带,把手渗了进去,倒也没上去就办正事,只停留在挺乔柔韧的屯肉上,五指张开,用掌心盖住,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问:“你现在手上都有什么道具?”

陆离震惊于他动作的熟练自然,想要反抗,但重睛的行为又在他勉强可接受的底线之内,于是憋得太阳穴鼓胀跳动,强行忍耐着说:“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

“你的角色召唤卡算吗?”

“不算,都说了那个只有纪念意义。”付邀今,“每场游戏结束不是能抽一张道具卡吗?你迷宫和考试都抽到了什么?”

陆离难以启齿地低下了头:“我抽到了两张一模一样的飘浮卡,可以浮空十分钟。”

付邀今:“……”

付邀今:“你要是想,我可以带你浮空一整天。”

“我运气不好,你知道的,不然也不会倒霉被你这该死的家伙缠上了。”陆离可怜兮兮地说,“别说那些没用的了,快帮我想想办法。”

瞧这半嗔半怨的口吻,付邀今感觉陆离撩人真是有一手,开荤之后本就食髓知味,忍不住动了心思,“去隔间,把裤子脱了。”

“……”陆离不愿乖乖就范,讨价还价道,“你帮我凑到三百万筹码,我就再陪你睡一次。”

“你陪我睡一次,我就帮你凑到三百万筹码。”付邀今想了下,又坐地起价,“你这次要主动点,别死鸟一样躺在那里,不配合真的很累。”

死鸟:“……”

死鸟气得一把将他推开,系好裤腰带:“不愿意帮算了,我就不信我自己赌不到三百万。”

付邀今‘哦?’一声,本就偏淡的幽灵身影缓缓消失在洗手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