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可爱, 颊边露出了两?朵梨涡,姿态上毫不掩饰咄咄逼人的态度。

“灼姐儿,”季氏朝她招了招手, 亲昵地?把她叫到身边, 温言道,“不是?母亲不让你管家,只是?你从小到大, 从没有学过这些。连府里上下这么多人,你都没能认清,这如何上手?这样吧,我每日理事的时候,你过来?听听,等过些日子,再接手也不迟。”

她语气温婉依旧,就像一位真心为了女?儿在考虑的母亲,见顾知灼没有支声,她又说?道:“花木房不错,先给你管着,好不好?”

花木是?府里最无关紧要的事情之一了,没有油水,管来?管去也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季氏拉过她的手,轻轻拍了拍手背,含笑道:“咱们花房里今年养出了好几株姚黄和醉杨妃,品相都极佳,等过几日,你带去宫里,就可以在皇后娘娘的花会上独占鳌头了!”顾知灼愚蠢,又爱张扬,最喜欢露脸的事,用花会做鱼饵,应当能说?动她。

“是?,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