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谋大业,他以幕僚的身?份,跟在晋王身?边,晋王称呼他为“姜先生”。
他面露惊容:“你、你是谁!?”
“姜先生,你还记得?黑水堡城吗?”
长风双目圆瞪,脱口而出道:“殷家……你是,殷家小儿!?”
殷家的那一对姐弟,姐弟血脉相融,八字互补,姐姐为眼,弟弟作?引,阵法若是大全,天命因他而定,从此他会?凌驾在天命之?上。
他走遍了大启了,这是他找到的最好的一对了。
“难怪……”
东厂会?突然盯上他,原来?如此。
殷家小儿竟然成了东厂督主,呵呵,一想到晋王前些日子还在和他商量要?如何笼络东厂,他就强烈的荒谬感。
晋王世子轻易地会?弃了他。他若死了,殷家小儿又岂会?放过晋王满门?
啪!
一鞭子抽了下去,东厂的鞭子有?些门道,鞭梢生着倒刺,抽下去再提起鞭子的时候,倒刺划拉着皮肤,勾起一块血肉。
鞭子上涂着药,药水浸入伤口,会?让人又痛又痒,还晕死不过去。
长风痛得?不能自?抑,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呜咽声,谢启云急坏了,父王怎么还不来?,要?是真把长风真人给打?坏了可?怎么办。
第?四鞭。
第?五鞭。
长风趴伏在地上,眼泪也飚了出来?。
长风费力地抬起头,对上了一双充斥着暴戾的双眼。长风惊觉,他真的会?死,还会?被胡乱安上一个罪名?,死不得?善终。
对死亡的恐惧在长风的心里弥漫,有?如染血的漩涡,几乎要?把他吞噬。这辈子,这还是第?一次,长风觉得?死亡离自?己这么近,
再不做什么,他会?死的的。
沈旭阴柔的嗓音中仿佛含着冰粒:“她?在哪儿?”
这个她?指的是谁,长风一下了就明白了。
他的面上白了一瞬。
不能说!
当年那场残缺的那场法事一直是他的心头之?憾,也害得?他因果缠身?。事到如今,他已经窥不见天命了,若是不能补全阵法,天命一旦改变,他必然会?遭到反噬。
一想到反噬,长风打?了个哆嗦,四肢骨骸冻到刺骨。
殷家女是关键,不能说
“你在说谁?”
“贫道不知道。”
啪!
黑色长鞭毫不留情地抽在身?上,鞭子的倒刺在中衣拉出了一道道划痕,露出了底下血肉模糊的皮肉。
“说。”
这句不轻不重的声音,像是一把剜肉的刀子。
他不会?放过自?己的……但是反噬,远比死来?得?更加可?怕。长风死咬牙关,在知道了沈旭的身?份后,他也没有?了任何求饶的打?算。
“督主问?你话呢,聋了还是哑了?!”
长风:“……”
他得?熬到王爷回来?。
他能熬得?到吗?
“若是舌头不想要?,就割了好了。”
乌伤手持长鞭走了过去,示意一个厂卫强行的撬开了他的嘴。
长风就见乌伤手掌一翻,掌心中出现了一把泛着森森寒光的薄刃,仿佛割舌头对他来?说,和杀只鸡没什么区别。
“不!”
长风惊惧
春鈤
地大喊。
薄刃贴在了他的嘴边,冰冷的金属碰触在舌头上。
长风怕得?冷汗直流,他不顾一切地喊道:“说、贫道说……”
舌尖一动,顿时就被刀刃划开了一道口子,满嘴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