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杀意尽现,他死咬后槽牙道:“皇上,臣无?地自容。”
他没?有争辩,反倒让皇帝更为盛怒。
千机营的存在始终让皇帝如芒在背,尤其上回,顾知灼还公然在金銮殿上用千机营来威胁他。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先帝为何能容许镇国公府卧兵京畿。
千机营留不得。这是他的意思,龚海不过奉命行事,顾以灿现在明面?上在告龚海的状,但实则,是在明晃晃的打他这个皇帝的脸。
“顾以灿!”皇帝拍案大怒,“朕让你?禁足,你?把朕的话当作耳旁风了,是不是?!”
“上一回是晋王,现在又?是龚提督,满朝文武,你?想打就打,想杀就杀。你?还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
“还是你?想取而代之,坐在这金銮殿上?!”
皇帝怒火中烧,胸口燃烧着的火焰腾腾腾地往上冒。
御书房哗啦啦地跪下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