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灼:“……”连名带姓的叫,一看关系就不好。
无为子?大致上都看完了,了然于心后,准备回去准备一下法事。顾知灼心知师父他?五感敏锐,镇国公府肯定让他?呆着很不舒坦,就没有强留。
他?也?不让他?们?送,说是自己可以走回去。然而,从京城到?太清观,至少得走到?大半夜,顾知灼怎么可能答应。
谁家好人让师父一个人大半夜在?外头?走山路的啊。
谢应忱接口道:“师父,我送您吧,我正好也?要回去。”
“师父,您听话,师兄来京城都还是我叫人送回去的呢,怎能让您步行?。您要是不答应,就别回去了,住在?这儿,我给您收拾院子?。”
好说歹说,无为子?总算是应了。
谢应忱的马车停在?仪门,顾知灼扶着他?坐上马车,一直送到?了角门,等马车从角门离开顾以灿狐疑问道:“你什么时候拜的师?”
“我都说了我很厉害的。什么都会!”
顾以灿嘟起嘴,去捏她的脸颊,顾知灼咯咯笑着一个低腰跑走了。
“快说嘛。”
“不告诉你!”
追追跑跑,顾以灿很快就追上了她,他?们?肩并着肩,顾知灼说起在?戏园子?的惊险,顾以灿配合地连连惊呼,直接去了荣和堂。
他?是隔房的侄子?,三房忙得很,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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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反而不便。等了没多久,太夫人就回来了,听说无为子?已经走了,太夫人惊得差点拿出鸡毛掸子?。
“你这丫头?,太失礼了。”
“祖母啊,今儿府里事情这么多。您想想,安国公府的事还没有了呢。安国公中风,世子?在?宫里跪着,三婶母刚生了煦哥儿,现在?精神不济,您说这事该怎么办?”
这么一说,太夫人后知后觉地想了起来。
对了。若非安国公府出事,容容也?不至于会难产。
他?们?家和安国公府的关系向来很好,又是姻亲,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袖手旁观。那可是容容的亲娘和亲兄长,他?们?要出了什么,容容怕是也?受不住。
“哎,我这老姐姐哟。”太夫人叹道:“是我考虑不周了,我得过?去瞧瞧。”
推着轮椅进?来的顾白白刚好到?这些话,他?就过?来和太夫人说这件事的,连忙接口道:“娘,我去吧。刘嬷嬷说,太医已经来看过?岳母,人是救回来了,但?舅兄如今还在?顺天门跪着,他?身子?弱,再跪下去要出事的。”
刘嬷嬷是安国公身边的老嬷嬷,安国公府人丁单薄,也?就一儿一女,世子?更?是膝下空空。安国公被公主气得中风,世子?还被问罪,府里无人操持。刘嬷嬷急过?了头?,只得过?来找陆氏讨讨主意,结果差点害陆氏一尸两命。
刘嬷嬷吓得一直守在?产房。
顾知灼趁机坐下,兄妹俩坐在?一块,她用手托着下巴,问道:“三叔父,宫里到?底怎么说。”
侄女这些日子?来已经撑起了镇国公府,顾白白没再把?她当孩子?,认真地回答道:“世子?伤了公主,罪不可免。”
“那面首呢。”
顾白白冷嘲道:“皇后不承认那些人是面首,说是舅兄和岳母在?疑神疑鬼。”
他?发出连连冷哼,面色沉沉的。
“皇后娘娘说,公主平日里在?公主府烦闷,召了几个伶人说唱,并不为过?。”
“皇上听说舅兄刺伤了公主,让他?跪在?外头?,没叫起就不许起。”
安国公府刚出事时,顾白白就命人在?宫中打听过?了,简直气不可耐。
“公主回了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