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练。

幸好忍住了!

二房的含辉院在镇国公府中轴线以西,踏进院子的前一刻,还在撒娇的顾以炔立马站好,理了理自己的衣襟和下摆,规规矩矩地把腰间的荷包拉扯平整,挂好玉佩,动?作有如行云流水,一看就是这?么?做过无数次。

他收起嬉皮笑脸,一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乖乖跟在顾知灼身?侧。

和之前的呱噪完全不同,从?进垂花门,一直到堂屋的廊下,他一句话也没有说?,连迈出的每一步都仿佛是用尺子量过一样。

武将的妻子哪会不知道出行该带些什么?的。

顾知灼把话委婉的一说?,徐氏沉默了一会儿,拿出那张准备好的出行清单,一笔一笔地划掉了上头的东西,每一笔都带着母亲对儿子的担忧。

最后只留了两三件替换衣裳,一些常用药和一小?包的肉干。

顾知灼承诺道:“您放心?,我怎么?把炔炔带出去的,就怎么?把他带回来给您。”

“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