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早已习惯了?这种伤痛,痛彻心扉,又刻入骨髓。

“我在。”

见她眸中厉色尽现,谢应忱在她脸颊上轻轻拍了?两下,有如羽毛轻点。

顾知灼习惯性地把脸往他掌心上靠,一口气终于回了?上来。

她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她问道:“公子,我爹爹他如今在哪儿?”

沙哑的声音里带着难以压抑的泣音。

谢应忱把绢纸递给了?她,并说道:“当年凉国败退数千里,上表求和,皇上应了?。凉国就将国公爷的遗骸归还?给了?大?启,以作诚意。”

“不,不对。大?哥说……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