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刚来这里的事情了,年代久远,现在提起来让我有点耳根子热,只记得我们短暂交往的日子,那次疯狂到在深夜时分,溜到停机坪里,在机尾下方的阴影处赤条条地大胆互相抽插了一整个班哨的时间,都没被发现,相当狗屎运。
后来我离开营部被调至其他连当副连长之后,交往的成分少了,友谊的比例多了,好聚好散,到现在,还是相当怀念过去的时光。
现在独处的漆黑空间,除了电风扇的马达声,就剩下我们两个的呼吸声与轻言悄语。政战官靠了过来,伸手搂着我的肩,叹了声,然后说:“有多久没有这样独处了你说,没想到要出事了才能够如此,还得偷偷摸摸的。”
“自从学长你结婚之后就没有了。”
“是啊……结婚之后就没有了……,你呢,家里人没给你找个老婆?”他摩娑了两下我的肩膀,调侃道。
我干笑两声,回说:“怎么找?找到了也不成事,何必呢……”
“你这是在怨我,要跟我生分了?”
我又笑了几下,说:“学长你宫廷剧看太多了,我没怨你,只是感叹自己没能像学长你这般释怀地去成家。”
他把我搂得更紧,彼此的脸都贴近了,凑着他的鼻息,我听见他说:“还说没怨,婚后你就只有公事上才会来找我,连让我抱抱你的机会都不给。”这话一出,哪像是已婚人士该说的,我随即应道:“这样会对不起嫂子。”
“你嫂子虽好,但也未必是甘愿嫁,年纪到了而已,我也算能给她点依靠就好,生儿育女甚么也没少,该有的都有,剩下的,就缺你一个。”语末,他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轻轻地啄。
“这样就很好……”
“哪样?一点都不好,我虽结了婚,但那个辅导长,你学弟,他调去你连上的时候我可是好一阵子寝食难安,就算你不跟他,他也会巴着你,说,他是不是勾引你成功了,你给了对吧?”他说有点急促,手上的力道更紧了。
我没搭话,这不在今天的谈话主题内。
可政战官没打算放过,他另一只手扑了过来,把我抓进他的怀里,我推手挣扎,他却说:“不回答就是给了,对吧……”
我松了力道,没再抵抗,任他抱着,继续听他说:“你跟他又没感情,怎轻易就给了,一定是你心软,他来找上你的,对吧……”
对于他的提问,我保持缄默,于是他继续,“好,既然这样,我改变心意了。”
甚么改变心意,我突然被他的结论给愣了下,随后问他:“学长你想做甚么?”
“没甚么,做我想做的。”
他不说,接下来我再怎样问他也不会透露半字,我们就这样彼此安静了一段时间,没人想困,也没人说话。
电风扇的风吹在我们身上,没有沁凉的感觉,多的是燥意,我烦着明天该怎样面对营长,我忖着辅导长跟李班两人可能会有的想法,脑子里不断地理着思绪,然,此时政战官有了动作,他开始解开我的迷彩服扣子,我抓着他的手背,阻止说:“别,学长,我现在没这心情。”
“事情已经解决了,现在你就放心吧,给我……”他抽出手,摩娑着我大腿内侧,脸庞磨蹭着我的脸,呼息比方才稍微深沉些许。
“学、学长……”我尝试起身,他却使劲抱着,说:“给我,我就跟你说事情怎么解决的,嗯?”
“哪有人……”
他不等我说完,手伸进迷彩服里,隔着迷彩内衣轻抠了我的乳尖几下,让我话没说完,他则接着说:“就算没这些事,我也很想你……”
他伸手从我的跨下摸到下臀缝处,揉揉捏捏,说:“多久,没让学长进来了,嗯?”
从以前到现在,也只有他感受过我体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