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找个人来枕,这还不简单,既然是他的学长,那姑且权当一下解语之人又有甚么关系。

“别难过了,你们不是分开很久了吗?”

他说教召那个高挑男在当时还单身,本想在解召后连系上,好不容易在昨天接了辅导长的电话,谈了一会儿,对方就说已死会来婉拒辅导长想重新开始的梦。

至于他们不愿长相厮守的原因,就是对方另结新欢,但是让辅导长心结难开的是,那人身边的正宫却不是那个新欢,而是另有其人。

“他怎样都不想跟我在一起了……”辅导长抱紧我,些许颤着。

从他语调听出来,强忍着情绪不崩溃,隔了一段时间还能用情这么深,可见他等得有多苦。

煎熬着呢……。

还以为他在我面前的单纯质朴是真的,此时让我不得不怀疑那都是层面具,难为他了。

依旧轻轻拍着他微颤的背、的肩,“好了好了,今晚睡一觉,明天就甚么都忘了,嗯?”这种事,再多安慰都没用,得他自己想开。

而我能做的就是这样陪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