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我想起身回连上了,他又不准,硬是要亲个几下才肯放人,结果,不亲便罢,一吻下去就有生理反应,两个人都瞬间充血硬挺。
重点是,他才跟士官长结束没多久,还可以再展雄风,实在让我有点担忧。
只是我的担忧没有用,还是被他给征服,他要我趴着,他从后头挺了进来,“喔嘶……好热,还是跟你比较有感觉,而且不用小套套。”
“你、你跟士官长就……呃嗯,就有用套子喔……呃嗯!”一阵子没做这种事,一下子就被扩张撑开来有点让人难以形容。
他几个上下,磨得我很敏感,“当然,士官长他敢玩却很怕得病,我跟你是是知道的,所以可以放心射给你……啊嘶,多久没弄了,这么紧……你别夹啊…”
“我没有……哼嗯!”
政战官扭着臀部,边在我耳边细语,“我真的很高兴你来找我,还可以这样跟你贴近……啊…有点想……喔嘶、喔嘶、喔呜呜呜呜呜呜!”令人惊讶地,没几下政战官就出来了。
折腾几下,他就倒在我背上,傻笑说:“哈,这次是我最兴奋的一次……好快喔!”接着,他拔出来,要我躺着打开腿,他则趁老二还硬的时候再插进来,帮我打起手枪。
“插着打比较舒服吧?”
我不想否认,也不想承认,加上我没料到来找他会又献身,在他把我给弄出来之后,一股精疲力尽涌上来,“别、别弄了,都出来了,呼……”
他是不是忘了自己还在士官长的威胁中,怎可以这样自得其乐?
似乎他也乏了,不怕有人来找的顾忌,趴在我身上就阖眼休息,说:“等等再走,这段时间我其实很想你,根本就不想再回到以前,好不容易因为你学弟的事情让我有机会帮你,跟你有交集,重新在一起。”
老话一句,“别忘了,你是为人丈夫为人父亲的人了。”我提醒他。
“那又如何,我没亏待过谁,当初结婚是家里的意思,长辈不好忤逆,就结了,反倒是我对你亏欠比较多,让我在军中好好补偿你。”之后他伸手发誓,玩起古人那一套,“不过我发誓,你还是可以交男朋友,而且你交到之后我就跟你保持距离退居好友的位置,绝不阻挠你的幸福。”
“你这么死缠烂打,鬼才跟我交往。”
“没人更好,本人整个人都送你,哈!”
(二十一)
“送我我就要吗?”轻轻推开他,他也由我去推,晃了一晃又黏上来赖在我身上。两人身上不是精液就是汗水,这偌大办公室可没有地方能够冲澡的啊!正愁要怎么瓣的时候,政战官拿出一盒湿纸巾,“来,我帮你把全身擦干净。”
他扬手一抽,抽了张湿纸巾就往我的股沟擦去,冰湿的温度让我猝不及防地缩了一下,还呃嗯地呻了声。
“这样擦很舒服?”
没想接他的话,只催促他赶紧擦一擦,整理整理好放我回连上,虽然又露出百般不舍的脸色,却是万般无奈地必须送我离开。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帮他把迷彩服穿戴整齐,“终于,等到你帮我宽衣跟穿衣。”他抓了我的手,亲了手背,腻着低沉地唤了声:“老公。”
“少来。”抽手,没这么好的事。
趁他还没死皮赖脸要我赔他晃来晃去的时候,身手矫健地闪倒车棚去牵车,他也跟了上来,一手搭在龙头上,“保持连络吧。”
看了他一眼,点头,“嗯。”
“还有,别跟士官长摊牌。”叮嘱了一句。
“我没那么无聊。”
“怕你为了我去跟他闹啊!”他笑说。
我啧了一声,想翻白眼,“无聊!”发动车子,催几下油门,对他喊:“滚滚滚!”他让开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