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根也都湿亮。
我对他笑了一笑,抬起他的腿,将膝盖压在他的脸侧,彻底翻出那座小而精致的园地,用肉铲抵上,他扶着自己的阴囊,使那朵园里唯一的肉瓣花蕊绽放更盛。
锄禾一下,皱眉张嘴,呜噎一声,忍着疼痛中,粗长便入了头。
“进去了……”我说。
“学长……”在他叫唤下,身体又往前进了一步,他伸手解开我的迷彩服,拉起内衣,摸摸我的腹部,顺沿而下也拉开了裤裆头,在我的耻毛上摩娑。
此时,我已将肉杵杵进他的肉躯,他一脚勾着我的腰,一脚被我压抬得老高,在摆腰起伏中晃动。
“赫啊…学长、赫嗯……”
呻吟到底的语调显得细尖,“学长…好粗……赫嗯!”他的叫声重新燃起我没跟政战官旧情复燃时的英姿焕发。
我还以为他会痛得需要适应一阵子,没想到她很快就能享受这饱塞的乐趣。
叫声与他说话时的音调大不相同,若说平时谈话是斯文如朗诵,那此时床浪嗓音就如同春光明媚,都喊到树梢般的轻细。
每一句都钻入了我脑海神惊,刺激着身下激烈。
“很久没有了吧……这么紧,学长我弄久一点好不好?”我稍加重力道略微撞击,似乎顶着很令人翻腾的地方,辅导长只是闭眼张嘴呵喘,嘴角还沾着一沫口水,没回应我。
肉身相击,荡出血脉奋张的激昂,整间寝室仅剩呼喘,与鼠蹊碰撞股沟臀瓣的彻响,“赫嗯、赫嗯、赫嗯、赫嗯……学长,赫嗯!……”声声唤、句句喊,他喊一声学长,我就觉得有责任要让他多舒服一点。
于是乎,无不卖力。
我打了赤膊,半褪下迷彩裤,跪压在床上继续驰骋这俊逸无匹的宝马,用自己的肉杵作鞍,整张床都伊呀作响,顾不得是否传出了门外。
甬道内温度激增,摩擦更炽热,我将他翻过身来背对着我,继续抽插拔送,从身后入体的包裹更加舒适,夹得更紧贴,没几下就感觉到被逼得阴囊紧缩,将发未发。
我告诉他我有点想出来的意思,却听见他说:“再一下……”我索性就真的抽送了一下,而他又说:“多一点,学长……”这时候我侧躺上床,把裤子、靴袜都脱了,跟他一样赤条条地在床上,侧抱着他挺入。
边抽插边在他耳边细喘,欣赏他享受的脸庞。
也一面不停地撑开他的肉体,想像那小而紧的地方被磨出粉媚的模样。
保持着快而规律且有力的抽送,拉起他的脚操弄,不知多久,我感觉到他抬着的腿有些颤抖,随即又撑开他双腿,俯压在他身前再次贯入他身体。
扶着他的肩加快速度不停冲刺,像要把那紧沃的肉壤给翻松。
“啊嗯嗯嗯嗯嗯……”呻吟声也被撞得晃抖起来。
他的叫声满足了我的期待,“这么舒服吗?”辅导长跟我的头发、额际,甚至是肌肤都被汗水湿透,两人体温越发高涨,欺近他的脸都能感觉到一层薄薄的温湿,从他兴奋的毛孔中冉冉而出。
赫然,拔出了让人脸红心跳的东西,我托起那还算结实的白皙臀肉,眯眼观望中央那朵原本粉嫩,而今却被折腾出一抹淫媚的艳色,湿漉漉地。
随后,“给学长吧……”一根再进,长驱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