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闹过总能再挨在一起吃糖的情谊,当然还有别的,那便又是另一段故事了。
“孙武听说你也要做爹了?”我问身旁忙着给自已媳妇夹菜的孙武。
他黝黑的脸上带着羞涩和满足,握住了自已娘子的手,“是的,四个月啦。”
“恭喜啊!”时间过得真快。
饭后我们谢绝了周大哥和平安的挽留,抱着庞明疏一起回我们自已家。
“等哪一天,我们累了不想再做生意了,我要继续回来种田!”我走在田野间,用力嗅可以闻到稻谷发出的熟悉香气,不时有蛙声虫鸣此起彼伏,被风轻抚脸颊的时候忍不住对许简寒有些怀念地开口。
许简寒接口:“好啊,我也喜欢跟着你在村里生活。”
我望着他,腾出一只手讲他被风吹乱的头发拨到脑后,爱怜道:“现在还不行,起码得等咱们的日予甜再开几家分店,漯河的特产又更多的人知道,我们整个村里的人将来都可以不再为吃穿用度犯愁,如恩恩和雨生这般的孩子都可以读书认字的时候就可以了。”
最重要的是,赚很多的钱,买名贵的药,调理好他的身体。
他主动握着我的手,与我五指交握,头靠上我的肩膀与流着口水傻笑的庞明疏对望,“明疏,叫爹~爹~”
“嗲嗲~”
“爹~爹~”
“嗲嗲~”
这次回来我们在村中住了几日才回的清水,离开的时候我顺带帮大家带走了一批货物,也省的过两日要再送一次。
秋天很短暂,不经意间在某个早晨起来发现已经骤然寒冷起来。
在冬天彻底到来之前,我们搬了家,找了一处不错的院子,花了两日功夫搬了家打理好之后我就去信给了黄老大夫。
这几日冷了,我留意到许简寒早晚咳嗽得厉害,食欲也不如从前,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一圈肉又不知何时全瘦了去。
我心急如焚之际黄老大夫来了,背着他的全部家当,说是要住到开春。
我们一家人都很开心。???
连庞明疏都跟着叫了好几声“爷爷”,惹得老人家喜爱的合不拢嘴。
许简寒又开始了每日里汤汤水水,苦药和滋补一起的日子,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但他是我见过最乖的病人,他从不在我们面前说苦,汤药一碗碗的喝,从不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