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子经不起折腾了,我不能再让他受孕,但避孕的药总是伤身的,我得去让师父看看能不能开什么药叫我吃了避孕。
我搂着他几乎没有再睡,迷迷糊糊里又听到庞明疏的哭声,于是只得爬起来给他热羊乳,喂了羊乳换了尿布就抱着哄睡,待小家伙睡着了天边已见鱼肚白,将小家伙放在许简寒的身边,为他们父子俩盖好了被子我就穿好衣服到外面。
迷迷蒙蒙的雾色里,早市已经开始,我穿梭在集市里挑选新鲜的食材,买了几条鲫鱼和大骨,打算回去给许简寒熬汤。
我回去时刘婶已经起来在给我围起来的竹篱笆里的鸡鸭喂食,“咯咯咯~”一派生机勃勃的声响混着外头人们逐渐匆忙的脚步。
“老爷回来啦?”刘婶见我便放下手中东西来接我手里的东西,我无奈地劝道:“刘婶,不是说过了吗?我们家不兴叫那些称呼,就叫我们名字就好。”
他闻言笑着解释:“这不是习惯了嘛,我尽量改过来!”
我点点头,“不必拘谨,就当在自已家中一样,我和小寒都没有那么多规矩,做好彼此的事就行。”
她点点头:“诶!”
我不再多说,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他,“帮我拿进厨房吧,今日早饭我来做吧。”
“是。”看她麻溜的转身去了厨房,我苦笑摇头。
回屋里看了一下,床上的父子俩还同我离去时一样头挨着头,一大一小两张相似的脸睡得酣然乖巧,忍不住各亲了亲才去厨房忙活。
时候还早我可以把汤给许简寒熬好再去店里,刘婶帮我烧火,我几下刮了鱼鳞大骨切成段去腥以后就用小火炖着。
厨房里很快飘了香,一直到汤色变得乳白浓郁我才盛了起来放在一旁,特意留了些汤在锅里倒入洗好的米来熬粥。
外头已经大亮,我把许简寒的药熬在炉子上就交待刘婶帮着看火,还有锅里的粥,许简寒醒来他们就吃这个做早饭,我去店里和大伙儿吃。
因为日予甜生意好,大家在店里的时间长,现在大家愿意的可以一日三餐都在店里做来吃,我在店里也和大家一起解决。
接下来要办酒席,要买的东西不少,我要照看店里,又舍不得撇下家里,心中难免苦恼。没想到孙武告诉我他大哥前阵子开始和隔壁村他大嫂娘家那边的一处给人办酒席的厨子学手艺,正巧我可以请他们来帮忙做菜。
我心下高兴,孙武说他今晚回去替我问问,我便静候他的消息。
现在为了让周大哥和孙武尽快对店里的生意更了解,我大多数时候都让他们去谈和外头合作的那些酒啊,糖饼果子啊之类的,当他们有问题的时候我才出面。
相比之下,我算是店里比较闲的人了,所以午后他们就轰我回家去带孩子,平安还是同一开始说的那样,只上半天工,下午带孩子,所以他今日带着周雨生去了我家。
周雨生依旧不能接受自已喜欢的“妹妹”成了“弟弟”,依旧很固执地叫庞明疏“妹妹~”
他很喜欢这个“妹妹”,见着了就要亲两口,惹得平安一阵无奈,“哪有你这般的哥儿!”
许简寒大概还是没睡好,我们在院子里晒太阳,他喝了药就蜷在躺椅里头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小猫一样,我拿了小毯子来给他盖上,就抱着庞明疏和周雨生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