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看着陆方:“乱加猜测?那我来提醒你。曾经……”
陆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如筛糠般抖动:“你…… 别说……我…… 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
司夜痕冷冷地打断他:“你以为你能逃避到几时?”
陆方脖颈猛地一伸,额前乱发被甩向两侧,双眼圆睁,血丝密布,那眼神中慌乱与不甘如汹涌潮水,滔滔涌出。
他声嘶力竭地吼道:“司夜痕,你口口声声说为了木子然,可你对他到底是怎样的情感?你如此疯魔,他知道吗?”
司夜痕微微一怔,随即眼神变得更加冰冷:“我与他的事,与你无关,你不要妄图转移话题。”
陆方哪里肯就此作罢,他咬着牙,双手撑着地面,使出浑身的力气,试图从地上挣扎着站起身来。
那双腿就如同灌了铅一般,不住地发软打颤,可他硬是凭借着一股执拗劲儿,晃晃悠悠地站直了身子。
他仰起头,目光直直地朝着司夜痕投去,哪怕心里早已被恐惧与不安填满,却还是强撑着,不肯在这对视中败下阵来。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几分急切,更有几分咄咄逼人的意味,大声说道:“司夜痕,你敢拍着胸脯说,你对木子然仅仅只是‘隐’与‘隐主’的关系吗?
你瞧瞧你现在这副不顾一切的模样,如此疯狂,难道就没有一丝害怕失去他的念头在作祟?”
司夜痕的双眉瞬间拧成了一个死结,眉心处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仿佛能夹死苍蝇。
他的面庞如罩寒霜,周身的空气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温度急剧下降,森寒的气息如汹涌的潮水般从他体内澎湃而出,向四周弥漫扩散。
他的每个字都裹挟着凛冽的杀意:“陆方,你若再敢信口雌黄、胡言乱语,我定会让你品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让你在无尽的悔恨中度过余生。”
陆方惨然一笑:“我胡言乱语?司夜痕,你才是自欺欺人。你就是个懦夫!我敢承认我对木子天的感情,你敢吗?
你是不是自已也分不清到底是在满足自已内心的私欲,还是……”
司夜痕闻听此言,双眼瞬间怒睁,仿若两颗燃烧的血月,眼白之中血丝纵横交错,那森寒的目光仿若实质的绝世凶器,化作万千利箭,直直刺向陆方。
他的身形快若鬼魅,只在刹那间,便如黑色的闪电般欺身而上。只见他的右手高高扬起,而后如同一把无坚不摧的玄铁神钳,恶狠狠地掐住陆方的脖子。
陆方的咽喉瞬间被死死卡住,好似被恶魔扼住了命运的咽喉,原本滔滔不绝的话语,此刻被无情地截断,只能从那狭窄的喉管中艰难地挤出 “咯咯” 的喘气声,恰似破旧的风箱在无力地哀鸣。
司夜痕面沉似水,将陆方缓缓提起,陆方的双脚瞬间离地,整个人好似断了线的风筝,在空中拼命地蹬踹着,恰似困兽犹斗。
司夜痕咬着牙,牙缝中好似有实质的寒气喷出,低沉而充满愤怒的话语仿若从地狱深渊滚滚而来:“你再敢吐出一个字,我此刻便捏碎你的喉咙,让你魂飞魄散。”
陆方面色涨红如熟透的猪肝,额头上青筋暴起,好似条条青色的蚯蚓在皮肤下蜿蜒爬行,眼球因为缺氧而逐渐凸出,那眼神中的恐惧与绝望,如瘟疫般蔓延开来,似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