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争吵声吵醒,苏然不禁暗道,自已真是弱。
“雷哥,你为什么不上,你没看他都把咱们打成什么样了?”
“雷哥,我知道你不想干这事,但霸主那边都下了最后通牒了,这月的指标必须要交。”
“雷哥,就算他是你们学校的,但你让他走,他也没走,最后还把我们打了,这事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雷哥,兄弟们跟你也不是一两天了,被打也不是一两次,只是这次你不给我们一个交代,怎么说的过去?”
……一声又一声的责问声,让苏然想装睡也装不下去,只好直起身来看看。
睁开眼,就与那名被问责的带头男子雷哥对视上。
“苏然,你醒了就走吧。”
“你认识我。”这话苏然不是问句,而是肯定。
“都府学院女学霸,楼贴两千层高,我怎么可能不认识。”苏然直觉他在说谎,这个被称为雷哥的男子肯定不是因为楼贴而认识他的。但他也没有戳破,只是淡淡问道:“我把你的人打了,这事就算了?”
雷哥也没想到苏然会这么问他,他还没想好怎么回答。
周围的小弟就耐不住了,七嘴八舌了一番。
苏然自动屏蔽了乱七八糟与少儿不宜的话,抓了重点,给他们一个交代就是钱,恰好苏然没有钱。
苏然想了一下,又向雷哥问道:“你们一天能收多少保护费,怎么分的?”
雷哥显然没想到苏然会问这种问题,在回答与不回答之间犹豫了很久,才缓缓开口:“我们收不到多少钱,而且每月都要上缴。”
苏然只觉这个叫雷哥的男子脑子有病,收不到钱还干这种事,最后还要交钱给别人。他觉得这个叫雷哥的不适合当大哥,或者根本不适合当混混,简直侮辱了这职业。
苏然也不再问他,转头朝着另一个满嘴喷米田共的小子道:“你来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或许我有办法。”
那个被问的米田共小子根本不信他说的有办法,完全是发牢骚的开启滔滔不绝。
我们只是附近院校的学生,跟着雷哥也有两年了吧。主要就靠几个街区不被其他的地痞无赖欺负,帮助帮助商贩及学生,被帮助的人给点赏钱。
我们白天出没,刻意避开了一些人,但还是被下面人知道了,下面的霸主就找我们谈话了,让我们为他们做事。
开始我们也没放在心上,日子照样过,后来下面的人每天夜里就上门堵,并下发了指标。只要完不成,夜里就不得安生。
我们没办法只能开始收保护费,但是雷哥原则太多,什么穷的放、学生放,导致每次指标都完不成,每月都要挨打。我们本来玩得好的有十几个弟兄,现在被打死了好几个,这月又不知要死谁。
苏然都没听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的牢骚式发言,转而问了两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