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来告诉你,现在的局势对你不利。”
“如果我坚持不呢。”
陆方将水晶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道:“阿痕,我代表不了整个陆家,你也代表不了司夜家。你父亲存了什么心思,最少在老祖宗眼里,门清。苏然若不是那个秘密,不入家族给予白身自由这种或许只是一件无伤大雅的小事,若他是那个秘密,你们司夜家可就……”
“无论他是不是那个秘密,他只会是我的人。”司夜痕笃定的语气,凌厉的目光宣示着主权。
陆方伸手拍了拍司夜痕的肩膀:“我只是想提醒你,你的人如果管不住,会有大把的人替你管。”
司夜痕拍掉了陆方放在肩膀上的手:“所以都府十五街区地下给了你们陆家两年,苏然进了都府贵学院。”
陆方轻笑道:“你以为他在都府贵学院能安生?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他帮木子天这件事。”
“罚过了,况且你们陆家安排的人不是到现在也没拿到有用信息,不如让苏然去试试。”陆方脸上闪过一丝怒意,语气也沉了下来。
“他若真是那个秘密,你现在就是在叛国。”
司夜痕抿了口酒,语气平静道:“别把这帽子乱扣,木子家族的事,我们心里都门清。”
陆方也觉得自已有些失言,整理下情绪:“老祖宗那要个准话。”
司夜痕想了想,说道:“玉碟在我这,等他成年礼就会入族。成年礼之前,他除了贵学院与司夜本家不会再有其他接触,注射器已经打过三针。你就这么回吧。”
说完,司夜痕将手里的杯子与陆方碰了碰,陆方知道这是他要赶人了。
陆方前脚刚走没多久,司夜皓后脚就踏了进来。
司夜痕想放下的酒杯,无奈又端了起来。
这一夜,也太不平静了。
“痕儿,出事了。”司夜皓有些焦急道。
“嗯,陆方已经来过了。”司夜痕语气平淡。
“他来过了?说了什么?”司夜皓显然从焦急演变成了慌张,司夜痕看着他这个平平无奇的司夜家族家主父亲,不禁有些担忧。若之后每代的司夜家的家主都是这样,估计不出百年,司夜家就会衰落。
忍不住提醒道:“父亲只是看一个女人可怜,将女人收进家族之后才发现那女人是以前木子老家主的情人,念着几分情谊才给那女人的孩子几年自由,不是吗?”
司夜皓猛地反应过来,说道:“痕儿,说的对。”
司夜痕接着道:“父亲看那孩子还不错,本想指给我做妻子,最后苏夫人才把苏然是个男孩的事说了。父亲就算事后察觉到了什么,这人按律不都是司夜家的家产了。父亲在担忧什么?”
司夜皓略一思索,司夜痕的话无疑是他明日去议会最好的解释,只是事情已经败露,即使过了明面,老祖宗那眼睛也骗不过去。考虑再三开口道:“要不,你还是直接将苏然的玉碟入族吧。”
司夜痕目光一冷,语气再无半点恭顺,“我司夜家的承诺岂能是儿戏。”
司夜皓被司夜痕的这种目光与语气震住了,他从来没在他儿子身上感受到这种上位者的气场,特别是同为上位者,他竟然完全被压制,大脑出现了片刻的空白。
司夜痕收敛了自已的目光的寒意,语气恢复如常道:“父亲如实说便是,老祖宗那边不用担心,陆方会给交代。”
司夜皓的心定了定,又拿余光扫了几眼司夜痕,他顿时觉得自已可能是真的老了。
司夜痕无视了司夜皓想探寻的目光,他眼下想的更多的是怎么让苏然更听话却又不那么无趣。
·~
苏然再次踏入都府贵学院,已经距离上次两周了。
他有些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