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好嘛。全当司夜痕死了,老子在祭拜。苏然的自我调节技能上线,缓解了他的情绪。
司夜痕见苏然又在走神,拿起桌上的钢笔在他身上戳了戳,提醒他的姿势。
苏然翻了个白眼,被司夜痕抓个正着。
“你是不是忘记自已的身份了,还是觉得我给你的自由太多了。迫不及待的想让我把你关起来。”冰冷的语调,换来的是苏然的沉默。
苏然现在的想法就是,您说啥都对,您是死人了,您说着,老子不计较,等您发疯够了再说。
“木子天很重要?重要到让你违背我?嗯?”
“苏然,你记清楚自已的身份,你是属于司夜痕的,你的名字前会冠上'司夜'姓氏,一辈子都不可能离开我。”
依旧沉默。
苏然内心:老子还姓李呢,真想回木子家,老子分分钟就能回去。要不是苏母在司夜家,你以为老子在这受啥罪。
“既然你不想说话,那就别说了。”苏然大感不妙,转眼间司夜痕就将苏然的下巴捏开,刚刚还戳来戳去的钢笔就放在苏然嘴边。
“牙齿松开,咬着。” 接着司夜痕便没在说话,书房安静的只有苏然努力控制口水不留下来的抽气声。
管家敲了敲书房的门,司夜痕说完“进来。”
苏然就想起身,两个人的空间他跪也就跪了,但现在这跪的还咬着根钢笔,算什么毛病。
“你若是现在起身,(……)。”司夜痕平静的说完,苏然一脸你果然是变态的表情。
愣是没敢在动一分。
管家进来是找司夜痕签文件的,司夜痕在那张狼藉的书桌上找了找,没找到笔。
最后只好将苏然嘴里的钢笔,拿下来。
又有些不甘心的将左手手指…(……)…。
苏然内心一万个想一口咬断那手指,但一想到司夜痕刚刚的威胁。就只能……
印在管家眼里的画面就是,少爷右手拿笔在签着文件,左手……。
这一幕明明是严肃的画面,不知为何,管家竟看出了一丝暧昧和谐感,一个美而不羁,一个柔而冷酷,出奇的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