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散落在窗台上,床上的人朦胧的醒来。
不太适应的光照感,让床上的人又缩回了被子。
全身的疼痛无疑提醒着,他还活着的事实。
一个侧翻,左耳上传来的刺痛让他叫了出来。
他知道他被放出来了,他也记得暗室里的一切,包括他说过的话,认可点下的头。羞愤是他现在唯一的情绪,很快,他将这份情绪整理好,重新适应着得来不易的感官。
苏然在自已的床上休养了三日,这三日是他能感知的时间。他不知道他被关了多久,这三日除了必要的生理需求,他几乎没有下过床。
他乖的像是一只奶猫,除了自已照镜子发现左耳的耳饰时露出一时的情绪,他现在不像个有知觉的人。
佣人送来了衣服,让他去书房见少爷。
这是他最讨厌的族服,司夜痕像是有什么恶趣味一样,让苏然所有的衣服都变成这种紧紧束缚没有半分弹性的族服。他不能有半分过大的动作,举手投足都要恰到好处,否则就会被勒的生疼。
他小声的嘀咕,可以换件衣服吗?得来的确是佣人一副我早知道的表情回答他,少爷说穿或者没得穿,你自已选。
苏然默默的接过了,温驯的穿好,出门。
没再有一丝一毫的不耐。
书房内,苏然恭敬的站在司夜痕身侧。
司夜痕抽出一张纸递给了他。
“这是你这个月需要学习的课程。一个月后我会检查,合格了你就可以去学校。”司夜痕像是颁布施恩令一样,让苏然双手接过那张纸。
当苏然在回到他的房间,进了卫生间,反锁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