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激运动后,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平复着自已的幼小心脏。
是司夜家吗?可是他还办成年礼啊,难道出了什么意外。
两年顺风顺水的日子,已经把苏然过的快忘记了他是在这个异世界了。忽如其来的刺激,把苏然体内所有不安躁动的因子全部引了出来。
梦境的苏醒,让苏然不得不面对现实,重新梳理一切。一边梳理,一边恨不得扇自已两个耳光,他怎么能忘了那个魔鬼,怎么能过的这么心安理得。
“叮咚”一声,通讯器上传来一张照片,这张照片让苏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照片中的方虎和雷哥正跪在地上,身体被紧紧束缚着,他们的脸上、身上满是血迹,看上去十分惨烈。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他们的膝盖处分别被钉上了一枚长长的钉子,那钉子深深地扎进肉里,鲜血不断从伤口处流淌出来,形成了两滩猩红的血泊。
而在照片下方,则配有这样两个字:“跑?腿?”
大喇喇的字配上血染的红,无不刺激着苏然的神经。
苏然哭了,他真不是什么好人,即使看到这张图他还本能的想跑的更快点。
苏然骑上机车,又前行了一段,晚风阵阵,吹干了满脸的泪水。
苏然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嘴里骂了一句脏话:“操!”他将手中的机车随手一扔,然后迅速地转身,朝着路边跑去。他伸手拦住了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小伙子,我看你有车,为什么不骑车要打车啊。”司机大哥觉得车上的小伙子像是心情不好,刻意的没话找话想开解。
苏然没有答话,司机却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可是无论司机说什么,车内也只有司机一个人的声音。
最后他只好例行公事的说了句:“你这个地方,我们上不去,只能把你放在山脚下。”司机以为他又是白说时,传来了浅浅的一声“嗯”。
苏然看着山脚下的牌子“私人领地,非请勿入”时,有一阵恍惚。他的印象里都是车接送到城堡的大门口,从来没有自已来过这。
烦躁的点燃了一根烟,靠着牌子吸到一半。
一道车灯朝他打了过来,掐了烟上车。
·~
司夜本家的书房内,司夜痕正在扫着这两年来苏然的资料。
他的小东西竟然这么脏了。
苏然进门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司夜痕拿着笔在纸上圈划着什么。书房门关上,空间内只剩下两人。
苏然一个箭步向前冲了出去,他那矫健的身影如闪电般迅速,手中紧握的军用匕首闪烁着寒光,仿佛要撕裂空气一般,直直地朝着司夜痕的脖颈刺去。
司夜痕眼皮都没抬一下,右手继续画着圈,左手将冲向自已的军用匕首手腕轻折,“喀嗤”一声,苏然的手腕像断了一样,再也使不上一点力。
之后那把军用匕首便到了司夜痕手里,尖端朝下,狠狠的扎在了苏然的左小腿上。又是一声脆响,苏然单膝跪了下来。
“现在平静了吗?我的然然。”明明是那种慵懒又透着磁性的声音,但听在苏然耳中就是从心底发凉。
“你好像很了解我。”司夜痕继续问道。
苏然低着头,没有接话。
“我们一共好像才见了一次面,就算是那次给你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可之后我们可无半分交集。你这次的行动可是出乎我意料,好像笃定了是我让你回来。你不解释下吗?”
苏然内心,废话,老子当然知道你是什么人。
苏然沉默,司夜痕也不在意。
“那我换个问题,为什么要跑?”苏然还是不言,司夜痕左手手指抬起了苏然的下巴,右手一个掌风刮向了苏然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