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地。
你现在与其在这里浪费口舌求我,不如好好积攒些勇气,准备迎接明日的惩罚。”
李然的身体顺着臂弯缓缓滑落,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司夜痕看着李然这般模样,沉默了片刻,终究还是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明日,别让我派人来请你。”
李然独自在原地呆坐了许久,房间里寂静得只能听到他微弱的呼吸声。
确认司夜痕彻底离开不会复返后,李然躺在床上,钻入被窝。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司夜痕那冷漠决然的面容,以及那可怕的 “四十五道伤口” 的宣判。
这死变态,我都演成这样了,到底是哪出问题,他怎么一点都不怜惜。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时,李然才惊觉自已一夜未眠。他的身体疲惫不堪,但精神却高度紧张。他知道,无论如何逃避,今天都必须面对那残酷的惩罚。
李然缓缓起身,想洗漱穿衣,看到自已无力的手腕跟遍地的碎布条子,无力的叹了一口气。
得了,还是等人来请吧。
当老管家前来敲门时,李然只能扯着嗓子,“去不了,没手穿衣服。”
老管家在门外听闻,微微叹了口气,声音带着一丝无奈:“然少爷,家主的吩咐。”
李然在屋内冷哼一声:“那你就去和你那家主说,让他来给我穿衣服,不然我就这么光着出去。”
老管家面露难色,犹豫了片刻后说道:“然少爷,等我回禀家主。”
不一会儿,司夜痕匆匆赶来,眼睑下的浮青证明这一夜估计也没好睡。
也是,荒唐了三天三夜,怕是被琐事折腾的不行,毕竟不是个甩手家主。
司夜痕推开门,看到李然板着脸,“只是不能用力而已,又不是废了,至于穿个衣服都不成,什么时候这么娇气了。”
李然抬眼瞪着司夜痕,“这还不是拜你所赐?你倒说得轻巧,有本事你来被我折腾三天三夜,看你还能不能有力气穿衣。”
司夜痕微微皱眉,走近李然,“大早上就别做梦了,拖延也无用。”
说着,他便伸手接过下人准备好的衣服,准备帮李然穿上。
李然却别过身子,“你不就是想看到我狼狈不堪吗?要不我直接这样出去受罚得了。”
司夜痕的手在空中顿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戾气,“你若真这么想,我也无话可说,但惩罚不会因为你的抗拒而取消。”
李然冷笑一声,“我当然知道,你这种人最是铁石心肠,我不过是你手中随意摆弄的棋子罢了。”
司夜痕沉默片刻,还是强行将衣服套在李然身上,动作略显生硬地帮他整理着,“不管怎样,这件衣服必须穿上,它可是特制的。”
司夜痕刻意加重了‘特制’两字,李然瞬间警铃大作。
李然警惕地看着司夜痕,“特制?你什么意思?这衣服有什么古怪?”
司夜痕一边继续帮他整理着衣服,一边面无表情地说道:“你马上就会知道了,这是为了让你能更好地接受惩罚而准备的。”
李然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试图挣脱司夜痕的手,“我不穿了,你肯定没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