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年的罪岛统治权,我志在必得。皇文那点心思,在我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我故意放任你们的接触,就是为了等他自爆,如今看来,效果很好。”
“你这样算计,就不怕皇文知道吗?” 李然咬牙切齿地说道。
司夜痕却仰天大笑,“然然,只有你如此天真。你以为皇文不知?从他能顺利的进入司夜本家开始,他就知晓了。棋差一着,你进我退,这就是博弈之道。” 他眼神冰冷地盯着李然,仿佛在欣赏着他的绝望与挣扎。
“那我在你眼里,究竟算什么?只是你随意摆弄的棋子?” 李然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茫然。
“你?从一开始就是我的人,只是在这过程中,顺便达成我的目的罢了。” 他的语气依旧淡然,仿佛在诉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李然苦笑着,笑声中满是自嘲:“原来如此,那我还真是幸运,竟然能帮你达成目的,我都不知道我这么有用。”
司夜痕轻轻抚摸着李然的头发,动作看似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现在知道也不晚,只要你以后乖乖的,我可以慢慢教会你。”
李然愤怒地把头往相反方向一撇,甩开司夜痕的手:“教什么?玩弄人心?博弈之道?不好意思,我不需要这种权力与掌控,我没病。”
司夜痕的眼神瞬间变得阴沉,他一把抓住李然的手腕,用力一捏:“你没有选择的余地,要么心甘情愿的顺从,要么被迫顺从,你不是该习惯了。”
李然的手腕传来钻心的疼痛,但他依然倔强地瞪着司夜痕:“司夜痕,你就算今天do死我,我还是我。”
司夜痕松开了李然的手腕,缓缓站直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然,你知道常年行走于黑暗的疯子,最喜欢什么吗?”
李然的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他总觉得司夜痕的病又重了,或者说司夜痕开始在他面前不再掩饰了。
“少主,都是成年人了,别玩渴望阳光照满大地那套了吧,或又想给我拉下神坛,可我也不是神啊,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司夜痕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然然,你错了。我并非渴望阳光,而是热衷于将那仅存的一丝光明也彻底碾碎。而你,就是我眼前这最诱人的光亮。”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李然能真切地感受到司夜痕话语中那浓烈的疯狂。
“你有病我都说累了,你已经扭曲到无可救药。” 李然无力道。
司夜痕却不以为意地大笑起来:“也许吧。但在这世界,我才是主宰。而你,迟早会被我的羽翼完全包裹,成为我黑暗世界中独一无二的存在。”
说着,他再次缓缓蹲下身子,手指轻轻划过李然的脸颊,那冰冷的触感让李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司夜痕,我反抗的有些累了,你要不直说你想让我干什么吧。我配合还不行吗?别整天说些疯言疯语吓我,我以为你又得了什么中二病。”
司夜痕却突然大笑起来,眼中的惊喜快要溺出来:“然然,你果然是不一样的。”
李然也不跟司夜痕争执了,反正他也改变不了疯子的想法。
司夜痕收敛了笑容,眼神变得严肃而炽热:“既然你说愿意配合,那我给你两个选择。
其一,你去罪岛学规矩;其二,从此不再出这房门一步。”
李然无力的翻了个白眼,看司夜痕的眼神就是一副,老子就知道你tm出的选择题根本就是没选择。
“好好好,我伟大至高无上的黑暗少主,我非常自愿且荣幸的选择一,去罪岛学司夜痕标准的规矩。”
司夜痕此刻的心情很好,并不在意李然话语里的讥讽,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