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必须治!”华长江说道,“医药费可以先欠着,挂到我单位里,从我的工资里扣。”

见他妈不说话,华长江心里一“咯噔”:“妈?”

“医院打电话给你单位了,人家说,现在预算不够,暂时不给挂账。”

华长江没想到那些人这么过分,连关乎他父亲性命的事情也能袖手旁观,落井下石。

军人出生,又在公安局干了多年,华长江原本就怀疑他父亲伤的蹊跷。

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动手的人九成九是那几个牺牲的同事的家人,让单位不给他挂靠医药费的,也必定是他们。

他们失去了家人,也要让他尝尝失去家人的滋味。

华长江从来没有觉得这么绝望与无力过。

从军也好,做公安也好,他随时都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他自认除了对不起家人外,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带队出去执行任务,回来却只有他一个人,他也很伤心懊恼内疚,也一直想把那人绳之以法,还牺牲的同事们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