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插到一半被吐出来是蛮不爽的,但谁能抵挡得住夏知这么叫啊,又骚又软的。
戚忘风心都被叫化了。
但少年主动勾引他又不愿意老实挨肏,只想偷奸耍滑自己爽,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偏偏少年挣扎得实在厉害,不过戚忘风也知道怎么治他,把人扒下来,铁钳似的手攥住两瓣屁股用力掰开,一顶胯就用力操了进去这次他直接对准了花腔,硬烫的龟头在花腔那猛然顶撞了几下,没几下就撞得少年浑身发抖,胡乱挣扎得四肢当场软了下来,白皙的皮肤泛起薄红,两眼翻白,口水和眼泪同时流了一脸。
他软趴趴的贴着男人坚硬如铁的胸膛,闭合没多久的花腔几下被操开了,粗大的东西一捅进来就把花腔塞得满满当当,他指尖发着抖,感觉肚腹都沉甸甸的塞满了男人的几把似的,止了痒,又爽又疼。
清液湿漉漉的流了一地,香味弥漫,咕叽咕叽的肏穴声音清晰可闻。
“操。夹得真紧。”戚忘风越肏越用力,花腔又嫩又会吸,他不停顶胯,夏知胡乱抓着他衣服想跑跑不掉,只嚎啕大哭。
男人肤色深,肩膀又极宽阔,少年肤白,体型纤瘦,被男人整个密不透风的包裹住,被禁锢着,往死里操。
少年被戚忘风顶得一上一下好似在坐频率极高以至于极度颠簸的摇摇车,哭得梨花带雨,他的屁股已经不痒了,可是他觉得自己肚子都要被戚忘风插烂了。这男人操起人来跟野兽一样凶猛,它叼住一块嫩肉就绝不松口,非要舔透啃透,嚼出鲜嫩的肉汁再细细的舔干净,非要把他榨干榨透,榨到一滴泪也流不出来。
从后面只能看到少年搭在男人肩膀上,不停抖动的圆润脚趾。
“哭什么?不是要哥哥给你止痒吗?”
夏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呜呜不痒了,不痒了……”
“不痒啦?那哥哥几把痒了,换小蝴蝶疼疼哥哥呗。”
一个姿势操腻了,戚忘风爽得撩起头发,露出一张英俊的脸,他把少年抱起来,一边操一边上楼,冷不丁的,楼下的手机响了。
戚忘风微一眯眼,就被怀里的少年钻了空子,夏知从他的铁臂下像个小泥鳅似的滑溜下来,屁股“啵唧”一声把吃下去的肉棒吐了出来。
他慌不择路,连滚带爬的就往楼上跑,一边跑一边哭。
戚忘风轻轻啧了一声。
其实放任夏知爬走也没什么,毕竟不吃药,他这个发情状态至少得持续个两三天,他甚至不用等太久,也不用强迫什么,屁股发痒的夏知就会哭着跑过来求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