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能回家见到爸爸妈妈,告诉他们自己没死,当然,和高颂寒的那个傻逼结婚证明,自然也不作数了。
夏知想得心潮涌动,美好的未来在他眼前画卷一样栩栩如生的铺展开
但很快,夏知就泄了气。
这当然很好,但这也代表着被贺澜生和顾斯闲抓到。
太危险了……还是想想其他办法吧。
夏知查到了,中国有些地区是会给无家可归,精神疯癫的流浪汉办理新身份的,逃出去之后,倒是可以考虑装疯卖傻一段时间,混个新身份。
思前想后,夏知决定把办身份的事情推后再办。
现在比较重要的是他的身体。
夏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恢复到什么程度了,就目前而言,他依然每天都要吃药。
就夏知自己的感觉,那个红色的胶囊药物,吃下去之后,他的情欲反应确实会克制下来。
他也偷偷尝试过藏药他的小动作确实成功了。
但是断药只一个小时,花腔发痒的感觉就来了。
黑暗的记忆伴随着花腔痛苦的痒意汹涌而来,夏知没敢拿自己的身体赌博,立刻把那个小胶囊吃了,但是药效作用也需要时间于是那段时间,夏知就体验到了身体滚烫发热,**难以启齿的剧烈发痒,情潮翻涌,在他即将失控之前,药物起了作用。
……
于是夏知就清楚了。
虽然他现在经常锻炼,身体是健康了一些,但被宴无微强行打开的花腔,显然还没有闭合……
一旦断了药,他就会从一个还算正常的人,化作被浪荡情欲控制的**。
而这些,高颂寒显然是知道的。
昨天的视频通话,他就跟他讲了这个。
“只只现在的身体还没完全好,每天都要吃药,所以不要做让人担心的事情了。”
他就问高颂寒,他到底要吃多久的药。
男人坐在高背椅上,质感很好的银灰衬衫扣子没有扣紧,露出了修长白皙的锁骨。
他背后是他们在洛杉矶的“家”,夏知甚至能看到那个漂亮的玻璃楼梯,他抽得盲盒玩偶还在那里,很多摆设并没有多少变化。
听了夏知的问题,高颂寒双手交错,唔了一声,“两年吧。”
夏知没憋住,声音拔高了:“两年???”
高颂寒:“你身体恢复的很好。”
夏知:“……那、那为什么要那么久?我、我身体不是恢复力很强吗……”
“是的。”高颂寒点点头,说:“但是,只只的花腔……”
他一提花腔,夏知就难受,他立刻说:“住口!!不要再说了!”
高颂寒便不讲了,只是安静的望着面红耳赤,又有些焦躁的夏知。
被宴无微带走的那段日子,到底经历了什么,高颂寒没有问过。
或许他不用问,也能猜到。
他好似真的不介意,又好似仅仅是听从了心理医生的建议,藏住自己阴暗恶毒的嫉妒,不让它们化作刀锋,再割开脆弱的夏知的伤疤,令他想起那段崩溃无助的绝望时光。
但高颂寒绝非是个宽容大度的人,爱更令人变得小气。一10379六821群,还有其他H篇
他视线扫过少年空空如也的手。
因为严重的高烧,并且需要不停接受核磁共振等医疗器械检查的夏知并不适合戴任何金属饰物。
很多事情,他不提,并不代表过去了。
“就……就没有快一点的办法吗?”夏知说:“我不想……吃那么久的药……有特效药的吧,我前几天听李墨讲说他们在研制特效药了……”
高颂寒依然很有耐心,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