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们统统都鲨了!
冷不丁的,新的消息出现了。
【贺语嫣:肚子不舒服?】
徐慕锦迟疑一下。
【花团:嗯。】
【贺语嫣:开门。】
【花团:……???】
……
三天后,戚忘风被甩了……呃,应该也不算是被甩了,毕竟没有确定恋爱关系,只是一觉睡醒被拉黑了。
说实话,被甩了意料之中。
戚忘风倒是松了口气,他是真的不太擅长应付女人。长﹕腿佬阿姨整︿理〃
让他憋着三天的脏话当个人,对他来说实在是比拼十万块积木还要困难的挑战。
……但其实这些也都是小问题。
最大的问题是……
戚忘风用冷水冲头,半晌起来,湿淋淋的冰冷水珠在他支棱的发丝上甩开,滚滚滑进他结实的胸膛。
戚忘风用毛巾裹住头,擦擦头发和脸,却怎么也止不住脸上那股清醒的烫意。
他觉得自己完球了。
他昨晚做了春梦。
梦里的人是夏知。
……本来,其实,怎么说,应该是个bg向的春梦。
床上的本来是个妹子的,应该,就是瘦了点,胸平了点,但她,嗯,她穿着裙子。
一开始,戚忘风模糊看不清她的脸,只看到珍珠白的长裙裹着腰身和长腿,脚踝瘦白,一双裸脚嫩白,脚趾微微泛着玫瑰花苞般的红。
她起身,主动用双臂抱住了他的腰,乌黑的长发瀑布般落下来,珍珠白露肩长裙,细长的肩带在白嫩的香肩上勾出浅浅的,诱惑的红痕,他的手重,裹上去就是一片红。
好像被捏痛了,她轻轻的叫了一声,嗓音微低,带着些暧昧春意,也像夏日微凉的晚风,蒲柳般柔弱的身体,靠近了他结实的胸膛。
他被勾得喉咙干渴,近乎意乱神迷,手便向下探过去,擦过她白玉般的锁骨,令它在他粗粝指腹下晕染上珊瑚般鲜红的色泽,又在裙下揉弄她似乎有些平坦的胸口,小小的茱萸弱弱不堪怜,几下就被粗糙的大手揉得红肿了。
她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喘息,细软的手无力的抓着他的手,胸口往后缩着,很可怜似的,不让他继续揉了,朦胧的脸颊,眼尾好似也有了晶莹的泪花。
她被男人掐着腰打横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珍珠白的长裙是开衩的,被这样一扔,那大腿便露出了一大半。
只是戚忘风一眼瞧过去,竟分辨不清到底是裙子白,还是那双腿更白,而那私密的地方更是因此若隐若现。
戚忘风当下被勾得神魂颠倒,下身硬得想要爆炸,大手从裙摆下探进去,冷不丁的摸到个……
……
即便是梦里,戚忘风大脑也是嗡得一声:“……”
随后他抬起眼都说梦里看花,但这花可不得了。
那朦胧的脸清晰了
是夏知。
戚忘风卧槽了一句。
少年那张脸柔弱楚楚,眼尾含着茫然的泪,他似乎是太难受了,两腿夹起来蹭了蹭戚忘风的手就被软嫩的大腿夹住了,大腿最细嫩的地方夹住了这样一双粗粝带茧的手,着实不舒服,他委屈的哭了起来,却仿佛又被情欲煎熬着似的,轻轻蹭着。
戚忘风硬得要炸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骂了一句脏话,起身就要走,却被少年抱住劲腰。
少年用软软的脸颊蹭着他,声音带着哭腔和春意,急促的叫着,“哥哥、哥哥,痒,我痒……”
……
戚忘风用湿漉漉的手捂住发烫的脸,看着下腹鼓起来的大帐篷,咬牙切齿:“……”
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