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长,足够尖锐,也足够将他脆弱的皮肤、将宴无微殷殷切切的心扎得血肉模糊。 …… 宴无微是很认真的在挑拣玫瑰的。 在昏暗的夜色下,这其实是个很耗时也很费眼的工作。 但宴无微是幸福的,他脸颊一直红红的,热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