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令人憎恶的毒蛇。
就已经开始觊觎他的妻子了。
*
见过夏知后,安杰思又被扔到了那个昏暗的地牢里。
安杰思感觉自己简直要得该死的湿疹了。
但他更忧虑的是夏知。
夏知的状态看起来太糟糕了!
安杰思确信,K一定是耍了什么,让夏知被迫依赖他的手段看夏知的反应,很有可能是某种毒品!
如果真的是毒品,那可他妈的会把脑子给腐蚀坏掉的!一个人就毁了!
妈的,死变态!
安杰思知道,无论如何,自己必须得行动起来了。
……
中午,有人来送饭了,是城堡里的女仆。
安杰思掀起眼皮,对女仆露出了一口白牙:“你好,漂亮的……”
他目光一凝,冷不丁的发现,今天的女仆居然是个生面孔
女仆躬身,往他手里塞了一张纸条和一个小东西,靠在他耳边,用西班牙语说了几句话,转身离开了。
目前,知道安杰思会西班牙语的,只有高颂寒。
当初安杰思为了显得自己很有用,对高颂寒拽过几句。
当然,后来安杰思知道,即便他很没用,看在夏知的面子上,高颂寒也不会让他死在安菲斯特的追杀下。
安杰思看着纸条上的西班牙语,记住了上面的时间后,低下头,佯装头痛难受,低头把纸条吃掉了。
他假变本加厉,装生病头疼发烧要死了,说自己想见夏知最后一面。
看守他的男仆看了他一眼,藏不住眼里的厌恶。
但他还是如实把事情报告给了管家。
实际上,如今即便在城堡里,闲杂人等想见到夏知,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每次夏知出来放风,都是宴无微带着。
不然就被放在奢华温暖的室内紧锁的落地窗明丽透亮,只有宴无微能轻松推开的,重达四十斤的奢靡实木门,最适合娇养失去了行动能力的可怜美人。
……
大抵是阴冷的毒蛇也知道这颗太阳宝石的耀眼与美丽,所以才将笼子编织的这样密不透风。
*
那枚瓷器碎片,夏知一直捏在袖子里。
宴无微去换睡衣准备带他洗澡的时候,他坐在床上,身上盖着宴无微的西装。
他垂着眼,宽大的西装盖着他的手,他把瓷片藏在了枕头下。
……是的。
卧室里也是有摄像头的。
宴无微像条敏锐灵活的毒蛇,稍有蛛丝马迹就能顺藤摸瓜。
绝不能露出破绽。
他不能轻举妄动。
宴无微换了件雪丝绸的睡衣,这睡衣宽松,裸露着大片缠绕着绷带的胸膛,衬得他身材修长笔挺,而那张脸也更加美丽。
他躬身抱起了在床上双腿无力的长发美人,对背上会因大动作裂开的伤痕不甚在意。
长发美人下意识的往他身上靠着,只是仿佛想起了什么,腰肢微微颤抖起来。
宴无微亲亲他头顶上两个小发旋,手指摸到他下面,很自然的捏了捏他的**,还有两个手感软嫩的**,摸得夏知浑身战栗,才温柔的哄起来,“今天不做,只是洗洗。”
然而美人忽然抬起头,他脸颊带着飞红,眼神也因为揉弄而飘忽迷离,只喃喃似的:“……你这样抱我。”
“伤口不会裂开吗。”
宴无微笑笑:“没关……”
宴无微忽地一顿。
他被美人柔弱的胳膊主动抱住了。
他听见夏知说:“我以前说过的话……你都忘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