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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无微偶尔会不在。
但是他显然吸取了上次去公司被夏知跑丢了的惨痛教训。
这次他走之前,给夏知穿了贞操带。
贞操带当然镶嵌着很粗的,以宴无微尺寸定做的阳具,而最可怕的是,在花腔的地方,有高高的凸起。
一早起来,迷糊的少年就被握着脚踝,穿上了这个粗大的东西陷进红肿软嫩,还吐着乳白精液的穴里,噗呲一声,凸起的地方刮着肠道透了进去。
少年被刺激的倏然睁开了红湿的眼睛,嗓音沙哑带着哭腔的挣扎:“你,你干什么……”
但下一刻他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抽搐着身体在床上颤抖无他,刮着肠道的高高凸起显然找到了肠道最软嫩的花腔花腔这几天被宴无微肏的肿起,而此时,那凸起深深陷进了勉强闭合的花腔里!
“啊……哈……”
少年腿软的在床上发抖,玉茎直接喷射出来,大脑一片空白。
他已经没什么东西好射了,是以只有尿液。
宴无微仔细的把尿液处理干净,随后握住少年的玉茎,“夏哥不要动哦。”
夏知惊恐的发现,那贞操带前面竟然是可以镶嵌堵住马眼的长针的,嵌扣处,金黄色的宝石发着亮。
“不,不”
他蹬着腿,想要挣扎,但都被制住,宴无微倒也不需要做些什么,只要随意掐掐他的腰,或者摸摸他的胸口,他就没什么力气挣扎了,像筋骨软嫩的无骨玩偶,任由他人摆弄。
“夏哥小心一点不要乱动。”宴无微说:“虽然我的手很稳,但也防不住夏哥乱动,扎坏了尿道喔。”
夏知怕极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宴无微把把那细长的东西深深扎进马眼里,冰凉的金属滑入细嫩的尿道,他被刺激的直掉眼泪,却一动也不敢动,“啊……”
马眼被严严实实的堵住,顶端是一颗金色宝石。
“夏哥身体刚养好没多久,可不能经常射。”
宴无微把贞操带给他扣好,亲亲少年的唇,含着笑起来去衣帽间换衣服。
夏知穿着贞操带在床上,他身体是软的,没有什么力气。夲=纹来\自+柒衣武龄]二二-六\疚
但他似乎心有不甘,手指颤抖着,想要慢慢爬起来,腿也是抖的,他往前爬了一步,只一刹间,屁股里深深陷进花腔的东西就因为他的动作而摩擦起来,花腔里的精液没有排出去,这样一动,又痒又极致酸疼。
他腰猛得塌了下去,浑身发起抖,泪水汹涌而出。
他泪眼朦胧中看到宴无微换了身白西装出来,看着他悠然自在的调整自己昂贵的机械手表,头发向上撩起来,露出那张完美的脸。
他总是似笑非笑的瞧着人,此时偏偏又正经穿着西装,像个雅痞。
他换完衣服,就把戴着贞操带的夏知抱起来,出了房间。
太阳刚出来,晨曦太灿烂了,夏知甚至恍惚闭了闭眼,把头埋在了宴无微怀里,避开了光。
外面的味道……好陌生啊……
虽然不情愿,但日夜交缠,宴无微的气息他现在已经……非常熟悉了。
那淡淡的,有点花香味,和铁锈味的味道。
……很有……安全感……
宴无微低头看一眼好似神志不清,以至于不自觉开始依赖他的少年,微微笑了。
而透骨香比少年的无意识更加直白明烈,它死死纠缠着宴无微,热热烈烈的萦绕在他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透骨香主一旦被肏开了花腔,身体就会勾缠着主人的潜意识,渐渐开始依赖对方。
像一只被带到陌生地方开始应激,本能依赖主人的小猫。
夏知被宴无微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