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宴无微啃咬着少年柔嫩的皮肤,玩弄着他敏感的乳头,在少年的战栗中直把乳头掐肿了,嫩白的皮肤中高高肿起了两枚果子,好似雪中两点梅。
夏知在一波波剧烈到令他几近死去的高潮下盯着宴无微,他觉得自己模糊看不清宴无微的模样,只看到他仿佛被月光映照的冰冷的金发,还有那双似乎雪亮的琥珀眸。
他恍惚回到了在史密斯别墅互相依偎的日子,他们也会在深夜交缠,那时候宴无微待他总是温柔的,性事从来不粗暴然而现在,他只看到宴无微眼里恐怖的欲望。
他没有从这场性事中感到任何温情,他只觉得疼。
原来镜花水月总是那样美好。
难怪陈愚的父亲要说糊涂点好。
也许是肉体上近乎海啸般冲击神经的刺激,也许是一次又一次失败产生的颓然,也许是青年重重插入软嫩花腔时的毫不留情,也许是无论怎样挣扎逃跑都会因为轻轻一个触碰就彻底瘫软的身体,这一桩桩一件件,在宴无微又一个重重冲撞下,终于令夏知断断续续,抽抽噎噎嚎啕起来。
如果他是个笨蛋,是不是会幸福一点?
如果他再愚蠢一点,是不是就不会这样痛苦?
……
他不知道。
……
花腔再次被狠狠透开,来来回回,令他耐受不住的剧烈的抽插,夏知抱着肚子用变得软嫩的手去推宴无微,几乎无理取闹起来,“不要插了,不要插了……”
然而青年只是微微一笑,脸蛋美丽的几乎像条美人蛇,他抽出几把,月光下的琥珀瞳粼粼发光,“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