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快感而无助的颤抖。
宴无微觉得他真是可爱像一个浑身都是触摸开关的可爱娃娃,连麻醉都不需用了,轻轻掐一下敏感点,就要因为快感断电。
马路上的人被声音吸引了目光,走了过来。
“what happen?”(发生了什么?)
那是一个路过在抽烟的司机,有些疑惑的望着他们,以及一群看起来很可怕的狗:“Who is crying for help?”(谁在求救?)
宴无微抱着少年,把他的头按在自己怀里,不让人看见他的脸,他人畜无害的对司机微笑着,嗓音从容,表情隐约带些甜蜜,“sorry,no happen...my lover is playing sex games with me.”(抱歉,什么也没有发生,我的恋人再和我玩情趣游戏。)
司机的脸皱巴巴起来,有点晦气的样子,“……oh shit。”
他转身走了。
夏知被死死扣在宴无微怀里,泪水浸透了宴无微精致柔软的丝绸衬衫,他想要大喊,想要发疯,想要继续求救
但他被掐住了身体,被粗糙的手掐住了敏感娇嫩的皮肤,只能不断的快感下战栗流泪,他在无数快感和痒意的冲击下,听到宴无微轻柔的说:“夏哥不想让他死的,对不对?”
那一瞬间,夏知的大脑一片空白,胸腔隐约像是漏了风,渗透着彻骨的寒意。
……
夏知被强行带回去以后,就被宴无微扒了衣服,带去洗了澡。
宴无微细致的把毛毛给他弄干净他的手粗糙,但因为足够灵活细致,只带给夏知一点皮肤轻轻被人触碰的战栗来,有一点点刺激,但可以承受。
洗浴用品也都换成了宝宝用的。
水温更是一开始比人体温度稍微高一点,在皮肤适应的情况下慢慢升温。
夏知洗澡的时候也一直在挣扎,不太听话,宴无微安静的看他一会,忽然说:“床头第三个抽屉里,有麻醉针的,夏哥。”
少年身体陡然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