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1 / 2)

夏知一开始以为他只对自己如此两次割腕干脆残忍,触目惊心,但后来夏知发现,宴无微对所有人都是如此。

生命在宴无微眼里,是最轻贱不值钱的玩意儿。

夏知之前遇到的人,或轻狂,或傲慢,或矜贵,或冷漠,多多少少沾点变态,但他们至少都还有着生而为人最基本的三观虽然不正,但有。

但宴无微跟人家可不一样,他没有。

他的【三观】都是演出来的。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夏知在无数次午夜梦回无声无息的崩溃过,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时候像是被鬼迷了心窍,宴无微说什么他就信什么,完全不去思考怀疑那些各种诡异到几乎明目张胆到刻意的巧合。

但夏知又对自己之前的蠢笨愚昧无可奈何毕竟信任自己的伴侣有什么错呢?

如果对于准备共度一生的伴侣还时刻疑神疑鬼,那当初为什么要成为伴侣呢?

只是他被宴无微一次次的催眠迷惑,把剧毒的蛇看成了冻死的猫咪,仔细而信任的抱在怀里,他以为捡到了一个皮毛温暖的弱小动物,虽然对他的性别尤有歧视,但也不减满心的怜爱与保护,在冰天雪地中的互相依偎太过浪漫美好,以至于即便冰雪融化,猫咪的幻影破绽百出,他也只恍惚以为那是日出阳光绚烂,迷花了他的眼睛,却从未去怀疑怀里的东西并非良物。

偏爱令人甘心愚昧。

只是代价太过惨痛。

……

但同样,他不敢让宴无微发现他情绪的失常。

他并不敢激怒宴无微。

宴无微是刽子手,他的爆发很容易招来简单粗暴的死亡。

他想在宴无微手里活着,他不想死,他虽然不知道怎么办,但不管怎样,他不想死。

他一路跌跌撞撞,三番五次从猎人残酷的枪支下奋力逃脱,绝不是为了毫无意义的死在这里的。

活着才有希望。

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夏知做梦都在想着逃跑。

他把城堡里的地下通道构图在脑子里背了一遍又一遍,在宴无微笑眯眯的给他换衣服的时候,在肏他的时候,在亲吻他的时候,在悠闲给他弹吉他的时候,在他吃饭的时候。

但是他把通道背的那样清晰,那样清楚,他知道城堡的哪个角落里有着通往外界的机关,却一次也不敢踏足。

他害怕失败。

从来没有任何时候,他逃跑会那样害怕失败。

这种害怕大概来自斗兽场上被野兽撕烂的脆弱鸟笼,来自沉默却连大雪都掩盖不住血腥味的玫瑰花田,来自宴无微唇角永远不会消失的,画皮般瘆人而残忍的微笑

“夏哥再想抛下我,就把夏哥做成娃娃……不要担心,我说过,不会让夏哥死掉的……”

仿佛为了让他深刻的记住,那一晚宴无微插进了他的花腔,夏知先是呆了一秒,随后被剧烈的刺激震得全身发麻,前面一下就射了出来,一下就到了高潮,而宴无微已经开始抽插了,他很快被插到崩溃,扭腰哭得满脸是泪,在床上到处乱爬,却怎么也躲不开那弯刀一样把他柔嫩花腔肆意撬开的东西,最后他爬不动了,虚脱一样趴在床上,任宴无微扶起他的腰,大大的掰开他的屁股,让夏知胸口贴在床上,这是一个完全适合被深深后入的姿势,就着这个姿势,宴无微啪啪啪的把那东西肏进软嫩可怜的花腔里,把那孱弱的小缝来回肏肿,最后固定着少年瘦弱的腰,稳稳当当的把花腔射满。

宴无微阴茎粗又弯翘,最要命的是龟头更大,深深陷入花腔后,小小缝隙被迫塞满,裹吮着宴无微的东西,被撬开缝隙插入的时候对夏知来说是场噩梦,抽出来的时候更是一般是抽不出来的,宴无微肏花腔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