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无微贴着夏知的耳边,温柔的说:“高颂寒死了,都是夏哥的错。”
……
而刚刚一声枪响,也彻底唤醒了沉睡中的高颂寒。
他慢慢的,有些模糊的睁开眼。
高颂寒的身体还很差,需要好好的调养。
也就是这时候,他看到了哭泣的少年。
高颂寒瞳孔一缩。
少年被人按在沙发上后入,腰肢下沉,翘起的屁股被人用力掰开,粗大弯翘的阴茎沉沉而用力的怼进去,两个囊袋都恨不得直接塞进去。
那粗物每入一次,少年就哭得顿一下,细长的小腿无力颤抖,如玉的脚趾蜷缩起来,显然是根本受不住。
高颂寒只觉头痛欲裂,他简直以为自己在做噩梦。
他想要起来阻止这场荒诞的闹剧,却因为动作太大,剧烈的咳嗽起来。
大病未愈,他的身体不听使唤。
而夏知僵住了,他仓皇的回头,就正对上高颂寒的眼睛。
高颂寒那双乌黑的眼瞳直白的望着他,里面的光像破碎的星星,凝聚着彻骨的悲伤和绝望。
有一瞬间,夏知竟仿佛觉得。
好似陷入绝境的不是他夏知,而是高颂寒自己。
但夏知来不及再去想别得了,他人被翻过来,宴无微抱住了他,吻住了他的唇。
“夏哥。”
他的声音缠绵而阴郁,如同皮囊华丽而内里剧毒的蛇,“你要爱我,他才能活。”
夏知只陷在情欲的绝境中,茫茫然想。
他人生死。
与我何干呢。
不过是挣不开,逃不掉罢了。
但他确实欠高颂寒一条命。
所以高颂寒不能死。
至少,不能再因他而死。
于是夏知颤抖着手,在高颂寒的注视下,主动抱住了宴无微,把那粗大的东西,吃得更深了一些。
宴无微微笑着吻他,“夏哥真乖……”
……
夏知不知道到底做了多久。
他只觉得好累好痛好难受,而宴无微还没停。
后面他受不住哭闹起来,像个小孩子,宴无微便哄他,甜言蜜语不要钱似的说了很多,可是胯下的动作却根本不停,又用力又狠,撞得他屁股都红了,甚至连花腔都肏了进去,疼得夏知像一条乱扑腾的鱼,哭得满脸是泪宴无微之前,戴着伪装跟他做爱的时候从来不会冒冒然肏花腔。
他意识到,宴无微在惩罚他。
后来夏知就失去了意识。
他觉得真的很糟糕,各种意义上,很糟糕。
却根本……
没有办法。
……
宴无微把乱七八糟的少年用衣服裹起来,抱在怀里,侧眼看高颂寒。
高颂寒已经冷静下来了,他脸色还有些苍白,一双乌黑的眼珠却沉沉的,带着冷凝的寒光,望着宴无微。
宴无微慢慢弯起唇。
两个人,一个在床上一言不发,眼瞳凌厉冰冷,一个抱着精疲力竭,满身爱痕的美人,唇畔微笑从容不迫。
对视一眼。
谁都未曾多言。
*夏知再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回了城堡。
天色昏暗。
夏知身上的痕迹未消,浑身都疼。
夏知看着熟悉的陈设,他捂住眼睛,心中绝望至极。
他知道,这一遭过去,想再骗宴无微要自己出去,怕是绝无可能了。
不,不,冷静,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