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说:“真的……”
灯光交错的一瞬间,宴无微的脸上仿佛蒙着一层惨白的油彩,错开晕染的灯花仿佛一滴泪。
夏知瞳孔一缩。
“啊”夏知被宴无微猛然一顶,几乎是本能的抱住了宴无微的脖子,身体往上控制不住一窜,他哭着说:“你干……啊啊……”
穴里的粗大大开大合,用力肏弄起来!
夏知紧紧抱着宴无微想往上爬,没宴无微紧紧抓着他的腰,他简直一副要窜到天花板上的架势,他哭着说:“你……啊”
他话都说不出来了,因为刺激太强,前面一下就射了,他两腿乱蹬,在宴无微怀里被肏得不停高潮起来,他被肏得说不出话了,而宴无微抱着他,一边用力肏一边哽咽着亲夏知的嘴巴,“对不起夏哥……我控制不住……了,夏哥,夏哥,对不起,对不起……夏哥等等哦,快到了快到了……”
“啊……”夏知的舌头和宴无微绞缠着,他感觉要被宴无微插透了,肚腹一鼓一鼓的,他根本没有空余的脑子去思考更多的东西,因而那模糊的恐惧感,也被这激烈的一波一波情潮一层一层冲击减淡,最后在酒精的作用下,化作薄薄的假象。
“夏哥再忍忍好不好,夏哥……夏哥……夏哥我快射了,夏哥我好难受……”
他痴迷般叫着夏知,胡乱着哄着他他当然不是要射了,他只是想用力肏他。
他把少年扑在地上,抬起少年的长腿按在少年的肩膀上,两瓣屁股被粗大的东西抵开,那圆长的东西深深的透进少年私处,那穴小而嫩吞两三根手指都敏感得不行的嫩嫩小穴,此刻生生吃下了儿臂粗的东西,边缘都在泛白,而这粗大的东西还在上上下下不停的抽插。
青年遒劲有力的腰肢一下一下用力而稳当得撞着少年的屁股,把那白软的屁股啪啪啪撞到变形,他仿佛痴迷般想要进得更深,更深,要把少年肚子都捅烂的力道,他把所有的重量都放在少年的穴上他整个人简直要坐在那嫩穴上面了。
少年被他肏得像只活虾,一连高潮了好几次,不停的射他前面射太多次了,酒精和极度快感令他的大脑一片混沌迷糊,他张大嘴,只能流出口水,却说不出话,他想说停下,可是吐字模糊不清,他已经要被肏傻了,他不知道怎么办了,他只能抱着膝盖窝无助大哭起来。
空气中弥漫起了浓重的,被无法承受的快感所裹挟的透骨香的味道。
宴无微紧紧把少年的腿摁在少年的肩膀上,死死扣着他,用力地肏他,无论少年怎么扭屁股,都躲不开这激烈的肏弄,等过一会,宴无微意识到少年的腿麻了,连挣动的力气都没了,抬眼就看见少年已经被整个肏晕过去了,睫毛还沾着泪珠。
“夏哥这样就不行啦。”宴无微很苦恼的放开少年酸软无力的腿,凑过去亲他,温柔说:“这才哪到哪呀……”
他叹口气,“夏哥好娇气哦。”
他一边这样遗憾说着,一边从容的把自己从少年的屁股里抽出来,给少年换了个跪趴着的姿势,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又插了进去。
少年如同打挺的鲤鱼那样抽搐了一下宴无微弯翘的东西透进去的时候,擦到了花腔口。
“哎。”宴无微抓着少年软嫩的屁股,在上面留下鲜艳的指痕,他鼓着脸,笑着把眼泪擦掉,“夏哥好好骗哦。”
他当然没吃什么春药啦。
夏知本身就是他的春药呀。
他这样快乐的想着,微微抽出来,调整了一下角度,随后往里一用力
“啊!!”
夏知在花腔被肏开的剧烈刺激下,哭着从晕厥中醒来,他感觉自己像只被剖开的鱼,骨肉都要被粗长挺翘的巨钩残忍分开了这钩子精妙而残酷,一丝多余的肉都不会留在骨头上,软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