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雪松就扔这儿了??”
“哎呀,先扔着,我来切土豆啦,夏哥我好饿哦,我的蓝莓蛋糕好了吗?”
“没做。”
“嘿嘿我看到啦。”
“……”
“好甜喔,夏哥加了好多糖!”
“……太甜了吗?”
“不不不,刚刚好哦。要尝尝吗?”
夏知把视线从加了致死量糖份的蓝莓蛋糕上移开:“不了……”
bloodX30
第二天,夏知是被外面的吉他声吵醒的。
夏知:“……”
他摸了摸被子。
被窝里另一个人不见了,只还有一种依稀的温暖。
夏知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起来,看了一眼宴无微削得木头三角钟凌晨五点!
凌晨五点在外面弹吉他!!!
妈的,就算邻居离得远听不到,也他妈不能这么嚣张吧!!!
夏知满腹怨气的起床。
地上铺着的绵软地毯是宴无微亲自挑的,毛毛很厚实,很软,亲自踩上去也热乎乎的。
他拉开窗帘,猛得推开刷了新漆的窗:“宴无微你特么是不是有病”
夏知微微睁大了眼。
不过一夜,整个小镇银装素裹。
晨曦破晓,院子里一棵圣诞树披着薄薄地雪花,缠绕着闪闪发亮的灯火,圣诞袜、各种颜色的礼物,娃娃,姜饼,顶端一颗星星发亮。
两个雪人手拉手在圣诞树下面。
一只雪人戴着红色毛线帽,还戴了黑色假发,眼睛是两枚扣子,鼻子是砂糖橘,嘴巴用毛线细细的勾勒出嘴巴,戴着红格子围巾,两个绿手套,憨态可掬。
另一只也差不多,只不过披着金发假发,戴着鹿角帽,背上还背着吉他。
同样戴着小鹿角的宴无微拿着吉他对他用力挥舞,“夏哥!昨晚下雪啦!!”
他脸上还贴着贴纸,笑起来的时候琥珀眼睛弯弯,冬日清晨凛冽的寒风,也吹不灭他眼里灿烂的光火:“今天我们去看日出呀!”
“……”
夏知看到,也许是堆了很久的雪人,宴无微的手都冻红了。
……
“大冷天的看什么日出……冻死了……”
夏知咕哝着说着,被宴无微裹上厚厚的羽绒服,戴上软软的毛线帽,再绕上围巾,裹得严严实实的,带上了那辆破旧的吉普车。
“这车真的好难开哦。”宴无微抱怨着,“还漏风,我下次把我的车开过来吧,夏哥。”
夏知想起宴无微城堡里那排豪车,没吭声,只无意识地抓了抓兜里的东西。
“你看把曲奇冻得。”宴无微指着副驾驶上打哆嗦的狗:“你看它冷的,哆嗦成这样夏哥,你虐待自己没关系,干嘛虐狗啊。”
宴无微对曲奇亲昵的笑:“是吧曲奇?”
曲奇尿都快被宴无微吓出来了,抖成筛糠。
夏知:“你少欺负曲奇。”
宴无微委屈:“我这怎么能是欺负它呢!我这是在为它着想!”
“你肯定吓唬它了。”
夏知肯定的说:“不然为什么这么怕你。”
“别让我逮到你欺负它的证据。”
“它这怎么能是怕我呢?明明是车漏风冷的……”宴无微嘟哝:“夏哥净冤枉好人。”
夏知看看宴无微的手,还泛着红,他嘴唇动了动,又什么都没说,只觉得心里有点闷闷的。
对于宴无微,其实他还是没有想好到底应该怎么办。
要这样和宴无微过一辈子吗。
夏知其实没有想过的,他大概是想查出别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