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嘴巴被捂住了,宴无微凝视着他:“对不起,夏哥,我只是想问……” “夏哥有想过,以后怎么办吗。” 宴无微穿着纯黑的织银旗袍,乌黑的发丝被玉簪盘起,腰肢不盈一握,是极其秀丽瑰艳的女性模样,他笑起来更是瑰丽,如同瓷器般细腻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