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他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暴脾气了,“船已经开了,就住在这里又怎样?你还怕我跑了不成??高颂寒给你多少钱?你这么兢兢业业??滚远点!”
查尔斯被骂得唯唯诺诺,只能跟着侍者走了。
但随后他就给高颂寒发了消息。
*
夏知骂完人,刷卡进了房间。
房间很宽敞,很大,灯火通明,带着一种意大利式的优雅,家具都是实木的。
向阳的地方切割了一块一块精致的浮雕花窗,地板上铺着薄绒地毯,赤脚踩上去是温暖的,空气中弥漫着薄薄的香氛,是一种让人舒适放松的味道。
夏知慢慢放松下来,他走到床边。
心烦意乱后,就是一种自厌和悲伤。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感觉像在泥里烂掉了一样。
还能好起来吗。
他疲惫想着,又开始觉得很冷。
这种冷是从心脏深处开始蔓延的,蔓延到血液,冻结整个四肢,他像一个外在疯狂爆发的太阳,内里却在寂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