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裤,然而这结实的布料也在手术刀下缴械投降,轻轻裂开,出卖了主人。
手术刀先是不紧不慢的割开了一只裤筒,然后是另一只。
两条白瘦却不失肌肉劲道的,弧线优美的腿就赤条条的露了出来。
接着是袖筒,内裤。
衣服簌簌的落下,夏知终于一丝不挂。
少年就好似被刀锋挑开了壳的荔枝,露出内里无助的软嫩,微颤的白肉来。
魔术师乌黑的眼瞳直勾勾的。
他见过很多种模样的夏知。
穿着高中校服的,篮球背心的,红色和服的,各色卫衣的,冷眼相待的,热情洋溢的,孤独自厌的。
他见过他高中朝气蓬勃,也见过他被囚失意落魄,见过他被洗脑懵懂痴傻,也见过他为逃跑筹谋狡猾。
但唯独没有见过眼前这样的夏知。
这样赤身裸体着平躺在他眼前,无助无力,脸颊绯红,眼尾带泪,梨花带雨,任他为所欲为的夏知。
魔术师近乎贪婪的盯着少年躯体的每一处细节从莹白无力的脚趾,凹陷的脚弓,鼓起的脚后跟,细瘦的脚腕,连接到弧线光滑完美的小腿,大腿,屁股,腰凹凸起伏的弧线,完美到近乎惊心动魄。
魔术师缓缓握住了少年的纤瘦无力的脚腕。
隔着一层薄薄手套,他仔细拿捏,仿佛感受到这柔嫩皮肤下流动的温热血液,复杂经络,以及被包裹的白骨,和藏在骨头下的软白骨髓。
空气中恐惧的香味愈发浓厚。
魔术师乌黑隐形眼镜下的眼瞳里藏着的东西滚烫灼热,几乎要在少年柔嫩的皮肤上烧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开始发热发烫,欲望如野草般疯长。
他望着少年无力的苍白身体,兴奋到肌肉过电,头皮发麻,却又不知如何是好这滋味太难受了,就眼前摆着一道大餐,香味源源不断的渗透出来,勾得他像狗一样分泌着贪婪的唾液,然而如何下手,却懵懂不知,只能死死捏着少年的脚腕,抚弄揉搓着那柔嫩的几乎让人疯狂的皮肤,一寸寸捏玩亵弄,留下深深的红痕
夏知简直毛骨悚然。
他就看着这个变态魔术师小丑,戴着手套,不停的抚摸着捏弄着他的脚,然后眼睛发红,像发情的狗一样在他身上抚弄摩挲,又急促而不间断的呼吸着,像一条缺水的鱼而他的视线在他身体上反复巡梭的时候,夏知竟有被什么黏腻的生物的舌头细细舔舐过皮肤每一寸的错觉,让他不适之余,甚至生出仿佛要被活活吃掉的恐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