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攥紧了拳头,他忍无可忍的想要发泄些什么,却被高颂寒吻住了唇,舌头撬开了他紧闭的唇和牙关,与里面的舌头共舞纠缠,细细的香味缠着,别有一番滋味。
等夏知被吻得喘不过气,说不上话的时候,高颂寒才说:“过两天,只只的父母会来洛杉矶旅行。”
夏知瞳孔一缩:“……”
高颂寒抚摸着他乌黑的头发,下身顶弄着少年软嫩的穴腔,极度的快感刺激得他呼吸有些重,他隐忍着极度的快感,喘息,“放心,顾斯闲和贺澜生不会发现的,公司旅行的名义,每个人都可以去……只只想见他们了吧。”
夏知缓过气可以说话了,立刻嘲笑道:“你让我爹妈看见我这样,还不如我死了干净。”
高颂寒的手正好搭在他肩膀上,闻言猛然抓住了他的肩颈,往自己的方向用力。
夏知屁股还吃着高颂寒的东西,猛一被折过去,陡然吃得更深,大脑一片空白:“唔……”
两个人的胸腔贴紧,摩擦,高颂寒在他身上起伏,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他们不会看见只只的。”
夏知的眼尾慢慢积蓄了泪意,他也不知道这温热的泪,是因为攀上高峰的快感,还是因为冲上脑子的酸涩,穴腔里粗大的东西几乎穿透了他的身体,一遍一遍,捣弄着他敏感的前列腺,他的手无力的想抓住点儿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最后被男人的手抓住扣紧,连手带人摁在床上,顺势换了个姿势。
他很快就高潮了,剧烈的快感刺激到他大脑一片空白,高潮让他的身体陷入了敏感的不应期,而高颂寒依然没有停下。
敏感至极的身体还在被不停的抽插,夏知受不住了,开始哭起来,“不……不要了……难受……停下……”
高颂寒却没有停下,于是快感又开始重重累积,积累到了极限几乎成为了痛苦,夏知尖叫起来,屁股扭动,挣扎着要跑,“不,不要了……停下,停下……”
高颂寒却扣住了他的腰肢,把他无力的腰整个提起来,粗大的东西抽出来半截,随后对准花腔,又重重草进去。
夏知陡然一个战栗,眼泪喷薄而出:“啊”
男人一只手用力把他摁在自己怀里,一只手捏着少年柔软的屁股,低声说:“那就换个地方,乖。”
夏知被肏得两眼泛白光,浑身白皮肤泛着漂亮的粉红色,哆嗦着流泪。
“只只这些天乖一点,不要做坏事,不要骗人,不要做让我生气的事……”高颂寒吻着他的耳垂上的枫叶耳钉,如同吻着一个刻骨铭心的记号,少年湿润的发丝黏在上面,细嫩的肌肤蒸出薄香,“就让只只见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