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到戒指找回来的那天好了。”
“有戒指,只只是妻子,没有戒指,只只是玩具,好不好?”
……
当玩具的日子,极度痛苦。
夏知想过高颂寒变态,但没想过他那么变态。
柔软的鞭子抽在屁股上,留下一道道红痕,脖颈上扣着项圈的夏知撅着屁股让他打,整个白嫩的屁股都打得通红,红痕一道覆着一道,痛中带着一种诡异的电流感。
夏知穿着高颂寒的衬衫,薄薄的衬衫沾着泪痕,他被打得受不住,哭着膝行,最后因为没力气,蜷缩在角落抱着腿,哭得可怜,“不要,不要打了……”
好奇怪……好痒……好难受。
高颂寒西装革履,不紧不慢的整理着袖子,克莱因蓝宝石袖扣和昂贵的手表反射着微光,他拿着鞭子站起来,皮鞋踩在地上,挥起鞭子,啪嗒一声打在少年膝盖上。
夏知啊得哭出声来,哽咽的拖着疲惫的身体想要把自己藏起来,但根本无处可逃。
空气中弥漫着恐惧的香味。
高颂寒轻轻叹息一声,“只只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