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一下绷紧,汗水滑过薄薄的腹肌,“放……放……”
“因为那个时候,只只就是我认定的的未婚妻了。”高颂寒把他整个裹在了怀里,声音低沉,“夜不归宿,就要挨罚。”
“但是没想到,只只受了罚,居然还敢夜不归宿,跟女孩一起开/房。”高颂寒吻着他耳垂上的枫叶耳钉,把挣扎的少年死死固定在自己怀里,腰胯用力,透得少年哭得满脸泪花又躲不开,“所以罚了只只第二次。”
“只只很可爱,被肏翻了穴,疼得叫爸爸。”
高颂寒贴着少年的耳朵,胯下重重一顶,温柔说:“说,爸爸不要打只只……呢。”
夏知被顶的往上窜了一下,又被扯回来,呜咽说:“住口,住口啊。住口……呜呜呜……疯子,疯子!!!”
“不听话就挨罚。”高颂寒轻声说:“罚了,只只就会乖很多呢。”
“再也不敢夜不归宿了,每次都好乖的回来。”
“我在洛杉矶的时候,也会在十点前乖乖回家。”
“好乖,好可爱。”
“好想肏只只的。”
“每天都要忍好久,只能晚上去摸摸只只……只只很警惕呢,所以只可以轻轻的摸一摸,然后画下来。”
“可惜画都被只只撕掉了。”
“不过没关系,可以重新画。”
“用只只送的画笔。”
……
夏知听着,只觉得每一个字听起来都那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