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只准备一个单独的房间。”
夏知攥紧了那张文件。
准备什么单独的房间,把他放置在那里,想肏就可以去肏的房间吗。
夏知无比缓慢的签完,他仿佛觉得自己活在一个梦里,“我……我不明白。”
他近乎麻木的问:“那两次,你为什么要……”
即便旧事重提,夏知依然会觉出难捱的伤痛来,嗓音几乎泣血般疼痛,“强/暴我?”
这其实是个毫无意义的问题。
高颂寒掀起眼皮看他,表情甚至称得上冷静,他指控说,“因为只只太花心了,需要管教。”
夏知愣住了。
他试图从高颂寒脸上摸索出一丝一毫的愧疚,不安,歉意来,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