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都知道,他们已经到了绝路。
他们不是碎裂的镜子,他们是泼出去的污水干涸在地上。
再也没有重圆的希望。
……
高颂寒走到浑身发抖的夏知身前,慢慢握住他的手,把戒指重新套到无名指上。
夏知猛然想抽回手,却惨叫一声,高颂寒把他手捏脱臼了。
他疼得发抖,唇苍白到哆嗦,“…………”
男人没有任何表情的把戒指重新套到了他的无名指上,幽幽说。
“只只要是再摘下来,另一只手也不要了好不好?”
夏知眼瞳放大。
“别担心,我会喂只只吃东西的。”高颂寒摸摸少年柔软凌乱的头发,爱怜的亲亲他的嘴唇,“好吗。”
少年无声无息,眼泪流了满脸。
他想,没有爱过,谈不上什么心如死灰,但被背叛的疼痛,说到底还是让他觉得满目荒诞,可笑至极。
他看着高颂寒,麻木说,“我饿了。”
高颂寒嗯了一声,把夏知抱起来放到沙发上,起来要去做饭。
夏知又说,“我手疼。”
他抬起那个被高颂寒拽脱臼的手,看着高颂寒,重复说,“我疼。”
高颂寒只沉默的看着他。
夏知:“……”
于是夏知低下头,放下了那只无力的手,他望着窗外,喃喃说,“你怎么不心疼我一下。”
夏知低头说,“你以前割伤了手,我都好心疼的。”他说:“你怎么这样。”
高颂寒闭了闭眼,终是心软,酸涩又带着痛。
他拿起少年的手,咔哒一下,给他掰了回来。
……
夏知背对着高颂寒,用还高颂寒掰回来的那只手,摸上了自己的耳垂。
少年的乌黑的眼瞳定定的,他猛然扯下了和耳朵长死在一起的耳钉,带起痛极的血。
夏知生生揪下了和血肉长死在一起的枫叶耳钉。
他疼得身体发抖,却一滴眼泪也没有流。这儿催新;节⑦;1⑸0;⑵②,⑹,⑨
他把枫叶耳钉扔进了垃圾桶。
他望着窗外的,忽然迟钝发觉,万物繁盛的夏天似乎已经到了。
只是洛杉矶是地中海气候,四季不太分明,热夏已至,气候依然如春般风和日丽,觉不出烈日骄阳,炎炎似火。
也因此让夏知觉出水土不服的滋味来。
夏知想,他好想家啊。
好想爸爸,好想妈妈,好想姥姥,好想yuki……
高颂寒看到他的耳垂,眉头皱起来。
夏知却没什么情绪的说,“夏天来了。”
他仿佛不知道枫叶耳钉是高颂寒让asta说服他戴上的一样,说,“过时了,想换新的。”
他的耳垂还在滴血。
高颂寒默不作声,把他抱起来,“吃饭。”
并不在意少年小小的,毫无意义的挣扎。
然后吃着吃着,少年又被扒光了衣服,屁股坐在粗大的东西上面,一开始只是蹭着他屁股软肉,但没多久就透了进去。
少年上面吃着,下面也在吃,不一会,上面眼里淌水,下面也噗呲噗呲在淌水了。
然后就滚到了地毯上,床上,少年穴嫩,被透的受不住,开始踢腿挣扎痛哭起来,他破防一样大叫:“滚,你滚”
但粗大还是毫不留情的穿透了他,直接把他透到高潮,两眼翻白,口水流下来,再也说不出抵抗的话。
但高颂寒这次没有心疼他,牙齿咬着他滴血的耳垂,舔干了他的血迹,留下深深的牙印。
夏知被生生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