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只和我结了婚,现在也是美国人啦,开心吗。”
“以后就和丈夫住在洛杉矶,当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妻子吧。”
“不要!!”
夏知崩溃的哭出来,他伸手想要抢过那份文件撕碎,却又因为穴腔里的大东西微微一动而痛得近乎折了腰,手指无力的在空中划过痕迹,与那张锁死他命运的证明擦肩而过,只能哭嚎:“你骗我!!!你骗我……高颂寒你骗我……唔唔唔……”
他的嘴巴被亲住,呜呜呜说不出话。
“No。”高颂寒摩挲过他的柔嫩香软的唇,声音是优雅动听的牛津腔,“You’re voluntary.”
是你自愿的。
夏知睁圆了眼睛,他的大脑自己翻译出了这句意思,他撕心裂肺,“At that time……because I believe you!!”
“You should trust me now.”高颂寒温柔的说,“and call me husband.”
“我不是,我是直男……你不要,不要这样对我,高颂寒不要这样对我……呜呜呜呜不要啊我不喜欢男人,我……唔唔唔……”
凄然的惨叫被永不停歇的爱欲侵袭,从此所有的嚎啕都无声无息。
*
高颂寒大概是忍太久了。
最开始的几天,夏知几乎没从高颂寒的鸡/巴上下来过,屁股上一直插着他硬邦邦的东西,无论做什么,吃饭,洗漱,还是怎样。
夏知被插得直痛哭求饶,高颂寒也只是会温柔的安抚一下,把塞在花腔的鸡/巴换到肠道里,再多的请求,便充耳不闻了。
几天下来,夏知的穴高高的肿着,里面塞满了浓稠的精/液,恍惚走路,乳白粘稠的液体都会从屁股里流出来,顺着苍白的大腿一直流到脚踝。
高颂寒不太高兴,然后夏知的屁股就被肛塞塞住了。
“只只穴好小。”他吻吻少年的耳垂,“肏的狠了会不会烂掉?好担心,要扩张一下才行。”
“蜜月期过去了,才可以拿下来。”
……
夏知也是被高颂寒没日没夜肏弄了半个月后,才模糊的知道,这里好像已经不是纽约了。
这里的气候是湿润的,被高颂寒摁在落地窗上,掰着腿肏的时候,强劲的精/液射进花腔的时候,夏知脸被迫贴在窗户上哭的时候,他从巨大的落地窗往外看,远远的,仿佛能看见辽阔的海。
自由的,辽阔的,遥远的……海。
他终究做不了那只与海浪搏斗的海燕,只能做一只被砍掉了翅膀的白鸟,此生活在爱欲的恐怖牢笼中。
稍微反抗,便会被残酷的猎人掰断翅骨,扯烂鲜艳的羽毛,拖到爱欲的地狱里沉沦。
夏知被高颂寒肏狠了,疼了,大哭没用的时候,也会懦弱的,不堪的,绝望的想。
如果高颂寒……没有告白就好了。
如果……他们一直是朋友就好了。
他们会一直……很好很好吧。
但他很快就又被迫想起那些淫靡的画卷,那两次无声无息不留名姓的强/暴。
于是他又觉出赤诚之心被拉扯践踏的疼痛来。
高颂寒从来都不是朋友。
自始至终,高颂寒都是背着枪的猎人。
他把捕杀猎物的猎枪藏在暗处,偶尔露出一丝温柔做诱饵,一点点将他这个天真的猎物困进了坚固的兽笼。
而猎物还以为自己真的被猎人单纯的爱护着。
夏知忽然想到了邻居家以前养猪,好像也对猪很好,无论是饲料,还是关照。
毕竟饲养它的时候,是不会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