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直接往夏知头发摸上去,气势阴森,“就这啊,小知了。”
粗大的东西又透了进去。
“不给我摸,给谁摸?顾雪纯吗?”
少年眼角再次泪失禁,他被贺澜生抓着头发,听见那人轻声说:“可惜了,乖宝,你以后,不管是头发,还是这里,或者那里……都只能给我一个人摸了。”
“怎么,你还指望顾雪纯来救你吗?她家的势力是不小,但你也太小看你老公了。”
“而且,你以为你能跟顾雪纯在一起吗?小心栽进去,被人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疼……疼疼,好疼,你出去……疼……”
“啊,疼了是吗?我轻一点……”
等到少年累的睡了过去,贺澜生去厨房拿了把剪子回来。
他对着夏知的头发冷笑。
“乖宝这头发这么宝贝,可不能便宜了别的托尼老师。”
……
第二天。
夏知醒的时候,浑身酸疼,屁股更是疼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