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颂寒大概处理完了洛杉矶的公司事务的继承和更迭,开始很长时间留在纽约。
苏相远在纽约这边似乎还留着些什么。
高颂寒并不是很担心,毕竟苏相远已经死了。
但以防万一,高颂寒还是把大部分人都留下来守着夏知。
即使夏知并不出去。
高颂寒想。
只只总会说很害怕,一个人呆着会很害怕,看到人也很害怕。
怎样都很害怕,好像很胆小的样子。
……听得多了。
他问夏知,那怎样才能不那么害怕呢。
他问这句话,并不是因为不耐烦,只是真的想要知道,怎样才能让他不那么害怕一点。
如果把你的手再握紧一点。可以不害怕吗。
少年就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一言不发,只悄悄捏紧了他的袖子。
晚上,高颂寒久违的翻到了少年的绿皮日记。
【高颂寒在的话,可以勇敢一点点。】
【当然,只有一点点。】
……
高颂寒对这样胆小的夏知毫无办法,心尖尖酸软又怜爱。
于是把纽约大半的人留下来保护他。
尽管夏知并不知道,也不会因此产生半分安全感。
这几乎是毫无意义的做法。
但高颂寒还是这样做了。
就好像只要这样做。
那个胆小的孩子,就可以不再那么害怕似的。
高颂寒想。
自从遇上夏知后,他好像总是爱做一些看起来毫无意义的事。
明明毫无意义。
偏偏乐此不疲。
发一些阴间糖。
大概还会发很多这样的阴间糖,直到高/潮落下的那一瞬间。(锐利)
chapter34
夏知经常能看见高颂寒很忙,各种视频电话。
但他倒是处理的有条不紊,忙而不乱,甚至还能抽出时间给他准备一日三餐。
那只哈士奇被高颂寒从门口捡起来,放到了自己房间的桌子上。
偶尔跟属下视频的时候,男人的视线会不经意停驻上面,随后又移开。
虽然只只不太喜欢。
但他还是发自内心觉得这只哈士奇很可爱。
所以总是忍不住多看几眼。
……
夏知的状态越来越好了。
头发长长,粉发褪色了,夏知就直接剪掉了,又是一头黑发。
他看黑发有点不习惯,于是缠着高颂寒帮他买染发膏。
“要银色!我要染银色!”
高颂寒要帮他染,夏知不愿意,“好怪,我自己会染的。”
但是晚上,高颂寒会看到夏知在日记本里写。苯文件<来自一三九思)九思六.三一
【听说染发膏很伤手qaq】
【高颂寒好像想成为建筑设计师呢,画画的手不可以受伤吧。】
……
慢慢的,夏知可以试探着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