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死死咬着牙,太阳穴青筋都绷紧了,眼泪几乎浸湿了脸颊。
贺澜生冷笑一声,嘴上亲亲热热的说:“乖宝不怕的话,我打电话给她啦?”
“……不……”
“我刚刚说什么?重复一遍?”
“…………”
“嗯?”
“啊……”夏知眼泪控制不住的掉下来,哭腔中带着恨意,“……我们……小心……啊……不要让她……知道。”
他想像缩头乌龟一样想忘记现在的情事违背道德,努力让自己的痛苦没那么汹涌,偏偏贺澜生就要生生的咬住他的喉咙,把他从安全区生生拽到滚烫的铁浆中,逼迫他面对这人间炼狱。
然后他听见贺澜生阴郁的回答,以及突然猛然用力草到他敏感点的肉/棒“做梦。”
“敢做怎么能不敢当呢,乖宝可不能做这样卑鄙的小人呀。”
……
但夏知不知道这里是哪,不是寝室,是另一个地方,他们从床上滚到浴室,又从浴室滚到厨房,地毯,各种地方,夏知跑不了,他脚上有链子,很长,很粗,也很沉。
但是不管在哪,窗户都是关死的,门也是,像个密不透风的情/欲地狱。
他在一遍一遍,翻来覆去的痛苦中,终于肯定。
贺澜生是真正的,疯子。
……
贺澜生终于消停的时候,夏知已经不知道过了几天了。
他觉得贺澜生很变态常人怎么会有把一个人翻来覆去草几天几夜的本事?
但是贺澜生就跟吃了什么春药一样。
后面大概是真的受伤了,夏知浑身没劲,虚弱的要死。
夏知有空想这些,是因为贺澜生接了个电话,走了。
贺澜生接电话的时候还在草夏知,偏偏语气不急不缓也不喘,夏知听着,竟然是一些公司项目的事。
贺澜生漫不经心的给他解释:“家里的公司。”
说完又朝着夏知的敏感点顶了一下,夏知啊了一声,又捂住嘴。他对上贺澜生带笑的眼,一瞬间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一样,又仿佛觉得自己挨了个无声的巴掌。
贺澜生在羞辱他。
之后,贺澜生在夏知屁股里射了,然后拔出来,随意擦擦,开始当着夏知的面换衣服,高定的西装换好,又人模狗样
“公司的事儿有点烦,得处理一下,不过很快就会回来了,老公不在家,乖宝不要伤心哦。”
夏知低着头,蓬乱的碎发挡着眼,阳光活泼的少年竟被蹂躏的显出三分苍白阴郁来。
“乖宝,来,帮我挑根领带。”
夏知没动。
夏知在客厅的沙发上,蜷缩着情/色斑斑的身体,苍白细瘦的脚腕挂着沉沉又粗壮的银色锁链,一直蜿蜒到卧室。
“乖宝?”贺澜生语气低下来。
夏知别开眼,想到贺澜生在床上的那些阴私手段,手指都在怕的发抖,过了一会,他站起来,脚踝上的锁链哗啦作响。因为某个地方的疼,也因为锁链很沉,夏知走一步都要喘一会,而随着他的喘息,空气里的香气就更浓一分。
贺澜生死死盯着夏知,香味令人着迷;夏知也美的让他沉沦,如果可以,他一步也不想离开这里。
夏知给他挑了领带,贺澜生要他系,夏知摇头。
贺澜生也不介意,亲亲夏知拿着领带的手,自己系上了。
“乖宝什么也不用干,乖乖在家等我回来喔……清理的话,我很快回来,回来帮你洗干净,不要自己偷偷洗喔,我会生气的,还有,冰箱有准备好的吃的,热热就可以吃掉,空调如果冷的话可以叫朵朵调高一点。”
朵朵是这个屋子的智能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