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1 / 2)

无论是不是勾/引。

他都不会给夏知任何退路了。

“害怕吗。”

高颂寒吻吻他的眼睛,随意看了一眼胯下硬邦邦,几乎把裤子撑爆的东西,很冷淡的说:“你乖一点,不会让你害怕的。”

最后,男人掐起了少年的下巴,给了他一个湿润缠绵,又带着克制的吻。

他漫不经心的想。

下次如果别人再问他是谁。

他就要回答,是夏知的男朋友了。

听起来,要比室友好很多。

不过,这样直白的确定关系,可能会吓到这个踢到过铁板的孩子。

那就隐秘的把人看管起来,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吧。[/hide]

……

夏知做了一个噩梦。

他仿佛又回到了顾宅。

脖颈扣着永远也打不开的锁香枷,长而粗大的链子扣在上面,长长的拖在床上。

他好像被下了药,被男人宽大的手不容拒绝的摸遍了全身,连身后的穴都给摸透了。

他连挣扎都力气都没有,只能痛苦承受。

他气得浑身发抖,猛然睁开了眼睛。

冬日温暖阳光从落地窗外照进来,花园里有一层薄薄的冬雪,偶尔能听到汽车在马路上穿行时候发出的鸣笛。

……他在美国纽约百老汇的一栋公寓,不是中国a市依山而建的顾宅高墙。

他已经从那可怕的牢笼,无法挣脱的天罗地网里逃出来了,他现在是自由的。

这种意识让他从噩梦回到现实,有种劫后余生的挣脱感。

下意识的看自己,却发现自己睡在沙发上,衣服还是穿得昨天喝酒那身,只身上盖了一层薄被。

夏知猛然甩甩头,手指发抖,宿醉似的头痛。

他恍然想起,昨天好像喝醉了……然后,琳达送他回来……然后……

夏知捂着脑袋,有些断片了,他不太记得清自己怎么回来的了。

他有点心慌想,他怎么会睡在客厅沙发上……他喝醉是喝醉了,情绪有没有失控?香味泄露出来了吗?药效是不是减低了……还有他的身体……情潮来的时间并不固定,他昨天失去意识的时候有没有做什么不知廉耻的事……?

就在此时,门锁转动的声音咔嚓一声。

夏知猛然一个激灵,往声源望过去,却看到了高颂寒。

男人站在二层,穿着浅灰色的宽松睡衣,长袖长裤,简单的款式,却掩饰不了他高大宽阔的身材。

他站在房间门口,居高临下的望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连眼瞳都比窗外的雪花要冷上三分。

“夏知。”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多搬点,和fw的一起搬完吧

chapter9

夏知骤然一个寒颤,一瞬间有种无法想象的恶心感。

不是对高颂寒这个人恶心,只是想到这种事情,就恶心发毛,作呕一样难受恐惧。

他摆脱了顾斯闲的控制,离开了生养自己的国家,甚至不惜以假死,冒着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不孝痛苦,孑然一身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家,艰难的学习着他们的语言,文化,就是为了摆脱顾斯闲,为了摆脱无处不在的牢笼,也为了自己想要的生活。

他要每个月不停的吃药,每天都要说一种除非上课考试,否则很难被他讲出来一个字母的语言,他不忠不义不孝,抛家弃学,断尾求生,深夜孤独想家想到想哭,也只能把泪水咽下。

所以无论是谁,因为透骨香对他生出禁锢的贪婪之心,他都会觉出头皮发麻,令人作呕的恶心来。

凭什么他要牺牲自己,满足他们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