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少年悄悄放松下来。
就在这时
“啪!”
狠辣的一巴掌呼啸落下来!
“啊!!”少年一个激灵似的,发出一声惨叫,屁股无助的扭动一下,整个人几乎都要蹦起来。
紧接着是来回连续的巴掌,宽大的手掌带起掌风,来来回回拍在白嫩的屁股上,把那软嫩如同发面馒头的屁股打出均匀漂亮的,近乎火辣辣的深红来。
等少年麻的几乎感觉不到屁股的疼痛时,他听见男人不紧不慢的声音:“好啦,可以给宝宝打针治病了。”
“让我看看要把针扎宝宝哪里,宝宝才不会痛哦。”
少年哭得满脸泪痕,一抽一抽的直打嗝,他感觉到有凉凉的,有点圆润的东西在自己屁股上滑动,仿佛是打针之前医生给他涂抹的酒精……
少年心中生出彷徨,和一点点天真的喜悦,以为打完针,就终于要从这疼痛和胀满的地狱中解脱了,却感觉那东西不知不觉滑到了那个因为粗暴肏弄,现在还敏感发疼的菊眼处
“这里怎么有个针眼?好大,肉都翻出来了,还有白色的东西,以前被插过吗?”
少年听见噗呲一声
男人温雅的声音不紧不慢:“不过治病的大针管,插进去刚刚好呢。”
少年终于意识到被骗,崩溃的哭起来,他甩动被困的四肢,想要用手捂住穴:“不,不是,不是针眼,不要插,不要插!…”
回答他的是男人彭彭彭打桩机一样,稳定持续,劲道十足,而不留一丝余地的的插穴声。
而他被打肿的屁股被男人的睾/丸和腰腹深深撞击,又泛出难耐的疼痛来,穴里的液体也因为男人的动作,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每一次,仿佛故意一样,那肉/棒都会擦过敏感红肿凸起的花腔口,给少年带来极乐又痛苦的滋味来。
少年被固定一个撅屁股的姿势麻了,顾斯闲就按按钮,换成仰躺,大腿被迫搭在肩上,翘起屁股和穴对着男人的姿势,方便让男人继续插,就像一个被肆意使用的器具,连躲都无处躲。
干到前列腺,少年的身体就会泛出红潮。
不知道干了多久,少年几乎要麻木了,突然感觉那粗大的东西忽然停下来,开始在他身体里膨胀了,于是那东西缓缓往后缩,在少年战栗恐惧的猜测中,停在了花腔口
最后男人温柔说:“好啦宝宝,老公要用大针筒把药射到患处啦,患处很深,所以要插进去,不要乱动”
少年疯狂挣扎起来,哭嚎道:“不,别,不要,已经满了,不能再射了……”
顾斯闲按住少年扭动的腰,耐心的摩挲着花腔口,把那个敏感的地方残忍磨开,语气温柔:“宝宝,要好好听医生的话才行哦。”
随后,整个捅了进去!
“啊”
少年直翻白眼。
膨胀的龟/头如入故乡,在浓浓的精/液中舔舐了花腔每一块柔嫩的土地,随后再次抖动,激烈的射出更多
……
【作家想说的话:】
看一眼标题面红耳赤
明明是在花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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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香
回忆完了,顾斯闲看了一眼夏知。
现在已经晚上十点了,夏知洗漱完,顾斯闲抱着他上了床。
他无意碰到少年的腰。
少年的身体一下就软了,脸上条件反射似的泛起了情潮。
要是以往必定会用那漆黑又无助的眼神盯着他,无声的恳求着什么。
他就会把人舒舒服服的肏一顿,然后睡觉。
……
但醒过来的夏知显然很爱面子,也很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