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渴了,宴无微洗着牌,偏头叫人去拿热水。
一个佣人拿了热水过来。
杯子是造型独特的骨瓷杯,夏知喝水的时候,看见这不透明的杯底,沉着一枚黢黑的朱雀戒。
夏知:“!!!”
宴无微察觉了夏知的反常,歪头:“夏哥?”
夏知猛然喝了一大口水,把杯子往一边一放,去吻宴无微这几乎像一种本能。
宴无微瞳孔一缩。
香甜的滋味弥漫开来,夏知握住了宴无微的粗大,低声叫:“……小狗……”
宴无微眼神一下恍惚,他喃喃:“夏哥……”
“我……”夏知咬着唇,抱着宴无微,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很慢很慢地说:“小狗能不能……去换件好看的衣服……和我做。”
宴无微眼睛亮亮的,随后又有些迟疑:“可是夏哥在生病。”
夏知:“……没关系,我想和你做。”
少年被调教熟的身体总是渴情,发作的时候,也会这样主动。
宴无微也没有多想:“好呀!那夏哥喜欢什么样子的?”
夏知想着杯子里的戒指,胡乱说,“快过年了,喜庆点吧。”
等宴无微走了,夏知马上拿起骨瓷杯,又喝了一口水,这次他把戒指藏在了嘴巴里。
这里,到处都是摄像头。
不能让其他人看到他从杯子里面拿了东西。
夏知心里很慌很乱。
……戒指从哪里来?是谁拿了戒指过来?
会不会是引君入瓮的陷阱?这戒指真的假……
夏知感觉到了,虚弱的身体在慢慢恢复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
……是真的戒指。
……是谁?
小知了,地下室已经建好了。
夏知剧烈抽搐了一下,一时间,这突然出现的戒指,竟然像烫手山芋一般难以抓住。
*
这戒指从哪来,就得从顾宅和舒谨说起了。
舒谨因为夏知的事儿,受了堪称非人的折磨但这让他死心了吗?
没有。
他当然不可能会对透骨香主死心,但他也恨透了那些看守着香主的变态们。
其实舒谨本质上和那些他恨的变态没有什么区别,本质上都是想独占香主。
但舒谨本人可不这么觉得,他觉得自己好得很,而且香主也是真心实意的喜欢他的。
不然香主为什么单单勾引他,不勾引别人?
他跟那群只能强求的变态可一点都不一样。
但他又实在是不可能干得过他们,再恨也只能憋着。
但他很快就不用憋着了因为,顾雪纯从法国回来了。
而显然,顾斯闲是不打算让妹妹知道夏知的事儿的。
知道内情的那群人都被调到了其他的地方,留下来的人都被要求守口如瓶。
舒谨可能会守口如瓶吗?
如果顾斯闲没有砍掉他的手指,宴无微没有变态的把他的手指那样缝回去,或许他会。
但现在他当然不会。
他希望所有人都痛苦。
他得不到香主,那最好谁都不要得到。
舒谨扭曲的手指拿着沉甸甸的朱雀戒,慢慢笑了。
作为在顾家干了十几年活计,并且深得信任的老家仆,顾家的秘密他知道的不比顾斯闲少。
他的父亲也是顾家的家仆顾家最孱弱的那几年,本应树倒猢狲散,但舒谨的父亲舒严没有离开顾家。
舒严跟顾斯闲的父亲顾昭云是幼时就在一起的玩伴,后来顾昭云入赘日本,再回来的时候,最信任的人还是舒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