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不过18岁的孩子。
顾斯闲有的是手段治他。
夏知目光果然一凝。夲.纹*来自^柒%衣}武龄}二+二\六_疚
“没错,是锁香枷的钥匙。”
夏知呼吸陡然急促起来:“给我!”
顾斯闲嗯了一声,漫不经心的说,“不要急,我这就给宝宝。”
顾斯闲把钥匙,塞进了他屁股里,并且一点一点深入,摸索着他的花腔……
夏知一僵,脸色苍白起来,死死瞪着顾斯闲:“你……你“
夏知感觉那坚硬的玉石钥匙轻轻扣着花腔的门,那冰冷的东西轻轻碰一下,夏知就要敏感的哆嗦一下,他脸色惨白起来,他嗫嚅起来,“不,不……不要……顾斯闲不要……”
“哦,摸到了,是这里。”
顾斯闲慢条斯理:“真可怜,这里好像已经被肏肿了……宝宝不是想要吗?”
夏知:“不要我不要了!!”
然而那坚硬的东西,还是被生生塞了进去!
夏知的腿死死绷紧了,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只被快感和疼痛折磨,发出了动物似的呜呜哀鸣。
……
等夏知被钥匙弄的奄奄一息了,顾斯闲才不紧不慢的把钥匙拿出来。
少年胸/脯起伏,几乎有进气没出气了。
但他仍然虚弱的盯着顾斯闲手中的黑色钥匙。
仿佛贼心不死。
顾斯闲心中冷笑,看着夏知的眼神却温柔。
“宝宝,你知道锁香枷是用什么做的吗?”
夏知厌恶的别开头,死死咬着唇,一副不想听的样子。
“是一种活玉。”顾斯闲的手放在上面,仿佛是在丈量少年脖颈的宽度,“……宝宝无论长胖还是瘦了,这块玉枷都会贴着宝宝的脖子生长,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很合适。是母族专门为透骨香主准备的,最合适的枷锁,只为它配了一块钥匙,由家主亲自掌管,代表着对香主的支配权。”
夏知听着,心中渐渐发寒,“……你……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顾斯闲轻声说:“其实这块玉枷,根本不需要钥匙的。”
顾斯闲轻笑,“只有丢掉钥匙,宝宝才会死掉那颗想要逃跑的心……永远是我的吧。”
夏知瞳孔一缩,他嘴唇微动,一个不要还没说出来,就看见那块黑玉小钥匙,被男人收拢在掌心,微一用力,那救命似的钥匙,就当着夏知的面,嗑嚓碎成了好几块!
夏知唇哆嗦了一下,无助的睁圆了眼睛:“你……你……”
顾斯闲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瞳那样冷,那样让他发寒。
夏知脆弱的说:“你怎么能……这样……”
“我原来,也没打算这样的。”顾斯闲漫不经心的把玉钥匙的碎片扔进了垃圾桶,拍拍手,仔细的把碎屑拍掉。
“宝宝。”顾斯闲语调很悠闲的说,“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他忽然笑一笑,慢慢捏起夏知的下巴,“很遗憾,我顾斯闲,从不认命。”
“我不会让我的东西离开我。”
“想要离开我的东西,我会让他认清自己要为此付出的代价。”
他看着夏知胸/脯起伏,窒息似的望着他,轻轻笑了一声。
“宝宝是不是还想跑呀,一直这样想,这样禅精竭虑,想想也替宝宝心累。”
夏知虚弱的说:“别他妈叫的这么恶心……”
“不过没关系,”顾斯闲说:“宝宝以后就不会去想这些问题了。”
夏知预感到了什么,瞳孔微微一缩,他想到之前自己身不由己,浑浑噩噩的状态,心底莫名有些慌张:“……你,你什